,她无非就是为了在沈望舒和一众贵人跟前露个脸,奉承讨好几句,旁人只要见她和沈皇后关系亲近,她和族里自然能跟着沾光。
正巧席间聊着些小儿女的事,陆老夫人忽插口,笑:“我那长女小时候便极乖巧,不哭不闹的,懂事的让人心疼,皇后娘娘和我长女肖似,也是一般的聪慧颖悟。”
说完还冲着沈望舒慈眉善目地一笑,显得两人多熟似的。
旁人真以为她和沈望舒亲近,对她不免多了几分看重。
沈望舒给她笑的心生感慨,想当初她去陆府的时候,陆老夫人对她那叫一个瞧不上眼,恨不得把她撵走,现在陆老夫人半点不见当年的清高架子,在席间对着诸位贵人颇多示好,对着她更是亲切又不失恭敬,恨不得昭告天下两人是亲亲的外祖孙这就是陆老夫人的风骨啊。
不过沈望舒是半点不想让她沾这个光,这不要脸的老太太,她谁啊她!
她扁了扁嘴巴,当着所有人的面儿就道:“是吗?可我小时候没听母亲提起过外祖母。”
这话一出,众人不由静了静,看着陆老夫人的目光不免多了些古怪。
陆老夫人脸上青白交错,勉强笑了笑:“清婉惯是爱把话闷在心里的。”
沈望舒再没理她,等到宴席结束,她才要踏出王府,身后陆老夫人忽然唤了声:“娘娘...”
沈望舒对自己皇后的身份还没能适应,顿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转头道:”老夫人有什么事?”
陆老夫人也不用人搀扶,弯腰在她面前跪下,垂泪道:“当年都是老身不好,老身见娘娘相貌与清婉十分相似,故而见到娘娘便想起清婉,故而对娘娘多有不周之处,还请娘娘见谅。”
她想到陆清寥,更是老泪纵横:“都是因我对娘娘多有慢待,四郎至今与我不亲近,老身不敢奢求娘娘原谅,只求能弥补一二,也算是老身的造化了...”
现在没人在边上,沈望舒也不讲究情面了,直接打断她的话,大咧咧地道:“你少扯我娘,你当时嫌贫爱富,一心想让表哥娶高门贵女,现在拿这套忽悠谁呢,我就问你,我当时要是个公主郡主,你会见天儿阴阳怪气的吗?”
说实话,要是陆老夫人不贴到她跟前来,她也就当没这个人了,可这老太太一边瞧不起她,一边还扒高想沾她的光,算计都写在脸上了,呸呸,以为她人傻就瞧不出来吗!
陆老夫人没想到她这般不留脸,一时都怔住了,竟不知该作何反应:“老身,老身...”
沈望舒半点不给她留脸,又道:“你和表哥不睦的事儿也别往我身上推,你和你那个陆家,见天儿地把他当牛马使唤,明知道大殿下不靠谱,你们还非逼着他为大殿下办差,得亏他醒悟的及时,要不然,命都要送到你手里!”
陆清寥难道瞧不出来大殿下不是明主吗?为着陆家,他不得不帮他罢了。
陆老夫人身子剧烈地打着摆子,最后竟两眼一翻,给她活活气晕了过去。
芳姑姑吓了一跳:“哎呦,这这...”她忙吩咐道:“快去请太医。”
沈望舒霸气地一挥手:“不用,她脸皮厚着呢,这点话还能气死她不成?”
她迅速拔下簪子,对着陆老夫人的虎口‘唰唰’扎了两下,陆老夫人痛呼了声,悠悠转‘醒’。
沈望舒根本不给她废话的机会,直接让人把她带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