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师父的承诺和对阿姐的想念也就在脑海里交战了一日。
心中思量,这是最后一次。
将信拆了开来,看见的便是这描绘的半块玉佩和字。
对比了玉佩,余惊秋已可确定送信之人是她阿姐无疑,她心中又是欣喜又是惆怅。
可愿相见?
她头一次违逆师父,私自通信已是极限,再要私下见面,她不知如何面对心中的负疚感。
她捧着鸽子,在水榭边上呆坐着。
她已然下定了决心:不相见。可手上回信的信笺却无法装进信鸽脚上的信筒里去。
倘若这封信寄过去,她阿姐是否会伤心。
她正出神,水榭外有人叫道:“余师姐。”
她恍惚回神时,看到手上信鸽,倒似自己做贼一般,左走右走,要将这信鸽藏起来,稍微镇定了些,理智回笼,忙松了手,将信鸽放了出去。
放出去以后,脸上火辣辣的,往手心里一看,那封回信竟忘了放到信筒里去。
“……”
不曾想自己头次违背师父,竟似做亏心事一般,心虚至此。
余惊秋苦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