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人死不能对证。若是当时你态度和缓些,不将他逼死,今日还能审问他不是。”
余惊秋将那书本重重合上,说道:“信的真假,李长弘和吴师叔都是当事人,可以来辨认。至于到底是谁难脱嫌疑,俞秀不过是台前受人操纵的木偶,李长弘是人心不足,以为有机可乘,脱离了计划,擅自行动,而这幕后主使的身份,楼彦,你还想推给谁?”
余惊秋道:“这信上白纸黑字,以命换命,你言中之意说这信是俞秀所为,可俞秀和天星宫从无交集,谈何恩情。”
有人疑道:“可楼长老也和天星宫无甚交集,又有何恩情可言。”
“是啊,对聂禅有恩的是楼宗主”一长老皱了皱眉,苦思皱道:“仔细想来,这楼宗主对聂禅的又是什么恩?”
这是极久远的事了,众人面面相觑,都说不清楚。
余惊秋徐徐道:“天星宫原身是塞外部落,只因部落间的冲突战争,才迁徙至雪域。聂?岚问过天星宫老人方才知道,当年冲突正撞上聂禅夫人生产,聂禅征战在外,后方家园遭人偷袭。聂夫人生产,又遇兵戈,有人出手相助,虽未救下聂夫人,却保住了两个孩儿。所谓的两条命,正是指聂仲渊和聂?岚兄妹俩。”
“唔”陆元定情知余惊秋这个“有人”指的是楼彦,而非楼玄之,他目光缥缈,忆起往昔,说道:“我隐约记得,是有这么一档子事。可这么大的事,聂禅总不至于认错了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