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口音就口音吧,反正你也用不大着,还难受吗?”
我摸了摸额头又躺回去恹恹道:“头疼,我先睡了,你出去的时候给我带上门。”
他出去了我心中忐忑倒真的睡着了,睡梦中床下陷一个人挨了上来(略)。
于是第二天起床我又变回了一个好女人。
我还记得我读音上的错误,第二天和晖晖在网上学英语的时候边念边窥他的脸色怕再惹笑话。
他注意到后奇道:“你学你们的你老看我干嘛?”
“怕念错再惹人笑话啊。”我没好气道,然后对晖晖说,“你去找你爸教你,他口语好。”
他哼了一声:“笑你两句又不服气了?别来找我,我只会日常对话,词汇量不行,找你妈吧,别念剧就行。”他又笑我。
我知道他应该是在以前的工作中学会的英语,口语很好多半还会吞字,不是教室里一板一眼学的能比的,但……
“考试就考我这种,我英语考试从来没有掉到140以下过,不许再笑我了。”
“宗承……”
我又惊骇地睁大了眼睛。
“……英语也挺好。”
我松了口气之后又疑惑起来,无缘无故提他干什么,我试探道:“他英语好不好我怎么知道?我中国话也没和他说两句。”
“哦。”他拖着长腔答应。
奇奇怪怪的。
第101章 贞洁
在他第三次无缘无故提起生大夫的时候我断定他知道了什么,但我无法确认他知道了多少,也许是生大夫话风里露出了点什么也许是直觉,可他拒绝开诚布公地谈只是用它作为一个把柄来取笑我讽刺我,在他第四次提到生大夫的时候我扭头直接地看着他笑道:“这心理医生也不看了怎么还对人家念念不忘,给你解了心病你就把人放心上了?要演一出春光乍泄?”
“什么春光乍泄?”他不明白。
“哦,”我给他解释道,“是个电影,说俩男的谈恋爱呢。”
王书槐是个祖籍山东出生在七十年代的直男,他抿嘴咽了口唾沫抑制恶心感,我哼了一声不管他了。
我有个姑姑,做姑娘的时候被人骗了坏了身子也坏了名声,最后无奈只能嫁了个癞头男人,那个男人拿她不是处女说了一辈子,有什么好事人家夸他他就这有什么用娶了个二手货这辈子没意思,有什么坏事更是家里二手货的错,姑姑听了一辈子的这样的话,连我的父亲她的哥哥也觉得这是她的错,她自已也就这么觉得了,加倍的对癞头男人好,对男人的迁就从来都换不回什么正面的东西,后来那个癞头男人对着小辈也说姑姑的事,让她在小辈面前也抬不起头,我手心不住地出汗,我也要落到这样的境地了吗?终生戴着一个专门为女性做的名为贞洁的枷锁?
我回庆州带着晖晖去找灿灿玩,她们俩玩得正好的时候三姐突然八卦道:“师哥查咱们市酒店监控干什么你知道吗?省里是不是有什么特大要?跟我说说。”
我哪知道,我笑道:“他工作上的事……等等,他查什么?”
“七月十二号那天圣豪酒店的监控,是有什么大案子吗?为什么不和我们市局合办?肯定是想独吞战果,这个王八蛋。”三姐恶狠狠道。
我突然笑起来。
三姐奇怪道:“你笑什么?”
我笑的停不下来,摆手示意自已没事。
我回家给四姐打电话,我说我要借钱。
“多少,我给你打过去。”
“一百万,我打完官司……”
她不等我说完就道:“行,我这就给你转,不用还。”
等钱到手我凑了一共二百八十万给王书槐转了过去,他的电话马上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