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想。
我崩溃道:“你不会自已出去买吗!”
他理所当然道:“那我配秘书干嘛?也是正好来接我们。”
我还沉浸在赵秘书的情绪里。
“行了快吃药吧,水凉了。”
我一路上都不敢看赵秘书的眼睛,是我拖泥带水断不干净,是我……不对,不是我,是他!是王书槐!是他想享齐人之福,是他要体贴的新人又要霸着前妻,我正气鼓鼓的时候我的腿被人踢了一脚。
“还回味呢?”他在我隔壁坐着,斜目促狭道。
我此刻真恨不得后面来个泥头车追尾把后车座上这两个人压死,同归于尽也好过同床共枕。
我坐到生大夫面前的时候是全然不配合的,低着头不说话。
王书槐对生大夫玩笑道:“人接来了,来,你也受受我的罪。”
生大夫笑道:“恐怕我没有王书记这样的福气。”
“什么福气,上辈子欠她的。”王书槐扔下这句话就走了出去。
我是决定不配合的,但生大夫一句话我就开了口。
他手指交叉往椅子上一靠轻快道:“一分钟三十三块钱,我们就这么捱着吧。”
“我没病!”我赶紧表示道,“我们只是吵架,不对,决裂了,他就觉得我又抑郁了。”跟欧洲近代把觉醒的贵妇人关进疯人院何其相似。
“哦,这我能感受到,你只是生气,不是抑郁。”
我急切道:“那我现在能走吗?”
“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