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他的口气道:“怎么能在别人家过年。”
“那你要去谁家过年?”他的声调提了上去,“说了也不听,一个女人,大半夜醉醺醺的,今天又跟谁喝酒了?又要摸谁家去?”
我不想解释:“不用你管。”
我眼睛一花他就到了我面前,语气已经明显能听出生气来了:“交了什么朋友?还穿裙子,你是对现在的夜间路面治安多放心。”
我不接话茬:“你把我家钥匙给我,以后别来我家,跟你说了要保持距离。”我伸出手去。
他盯着我面无表情。
“给我啊。”我又说了一遍。
他突然笑了,笑起来就一发不可收拾,边笑边嘲笑道:“和廖胜男玩上瘾了吧?去酒吧要上杯花里胡哨的酒,黑灯瞎火也看不出你多大年纪,骗几个年轻男人逗逗嘴皮子,是不是?后面还有活动吗?”
当然不是!但……
“与你无关,我们离婚了,我有这个自由。”
“妈的,”他突然骂了一句脏话一把搂住了我,另一只空闲的手控制我的下半张脸,又脸对着脸阴狠道,“你小孩心性,贪玩我不恼,可你,刘然,你知道我在看医生的事吧?就不闻不问?说实话,这我真是有点寒心了。”
一说这个我也生气,我不闻不问怎么了,反正有人包办,可听他说寒心我又心软,两种情绪碰撞我又流下泪来。
他看到失笑:“你哭什么?小伙子好不好?离不了男人?我不和你睡觉就找别人?我就这点用处?”
他一连串反问让我更生气了,这对我是十分严重的指控,因为封闭的性观念,骂我淫荡是我最不能忍受的,我恶狠狠道:“胡说八道!我又不是你!你太侮辱人了!现在给我道歉!”
他质问道:“道什么歉,我哪句话说错了,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我没见过你发浪的样儿?”
我气得头嗡嗡作响,话都说不出来,结结巴巴道:“你,你,你……”
他嘴里不干不净道:“装的冰清玉洁的,缺了男人就难受,(略)个男人来,还会打野食了,啊?我让你浪。”他一把扛起我往卧室走。
我知道“破喉咙”是什么用都没有的,我在可以说话以后直接喊:“王书槐!你敢碰我我就告你强奸!”喊完正好被扔到床上,但我毫不畏惧地站起来和他对视。
他又笑,笑着摇头认真道:“我还真没这么想,既然你想要。”说完便上了床来抓我。
第85章 看病
我又是被客厅的说话声吵醒的,女声很熟悉,是赵秘书,我不想出去打招呼便在床上躺着发呆,但王书槐走了进来,把一板药和一杯水放在床头柜上。
“吃了吧。”
我望着天花板不说话,一百五十斤又压了上来,我闭着眼睛调整呼吸频率摄取氧气。
“吃不吃?要不别吃了,再生一个,生个儿子怎么样?我摸摸怀上了没。”
我扭动身躯躲着他的手。
“你不就要这个吗?昨晚爽不爽?”
他的语气他的调戏他的态度是胸有成竹游刃有余的,因为他觉得他从身体上征服了我也就代表他全面征服了我男人总是这么自信。
“行了不闹你了,起来吧,把药吃了我们去昌南,我给你约了宗承,你们聊聊,你最近情绪很不对劲。”
多么滑稽!原因永远在我!他宁愿相信是我又抑郁了也不愿意正视我们之间有了变动,赵秘书,等等,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我坐起来拿着药问:“药是谁买的?”
“小赵买的啊,女同志买你也害羞?”他取笑道。
天呐,这么说外面有个女人比我还惨,给准老公的前妻千里送避孕药是种什么感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