晖晖看了一圈老气横秋地表示:“我好怀念我的童年哦。”
我于愁绪万千中终于被逗的笑了一下。
第64章 不行
王书槐回家也来了高层这边,我虽说不愿给弟弟说情但也关心案子进展,他进门我就追着问。
“她求错人了,现在是人家小姚少要办刘天赐,他不发话谁敢抬手放人?那肯定秉公办理啊。”王书槐坐到沙发上道。
“我觉得差不多就行了,又没有酿成大错,再说是你们算计的嘛。”
“我现在一句话也插不进去,就看姚仕安什么时候消气,我帮忙是我欠他一个人情,在昌南度假村我把他揍了一顿,我们俩这种全靠一点利益和姻亲连接的关系很微妙,彼此帮衬但不能越界,越了一点就要马上还回去,这事咱们不能再说话了,别惹的人家小姚少不开心。”
我明白过来并希望母亲也能明白,去三姐家堵门比来求我要有用的多。
睡前我想起一个事,边梳头边抱怨道:“你不要发那种惊悚的信息了,再这样我找你师父给你驱魔了啊。”
“嗯?不是抑郁症需要关爱吗?”
我谴责道:“你根本不是发自内心的!”
他语调没有起伏面部没有表情道:“都是发自内心的,宝贝。”
我受不了了扑上去掐他的脖子,睡前我还有一个疑问,我知道这不是好话并且可能很低俗,只能作为睡前关灯以后的悄悄话。
“扁豆盒子是什么意思?裹又是什么意思?”
“这没头没尾的我哪知道什么意思?”
我便把母亲的话隐去乔乔那一节完全复述了一遍。
“哦,应该是你们这边的乡土话,估计年轻一辈都不知道了,我也是结合语境来猜,(略)…不用我说了吧?”
我明白了,闻言几欲作呕。
“至于裹嘛,应该是口的意思。”
“啊啊啊,别说了。”我堵住耳朵不愿再听。
“好好好,睡吧。”
等不适感过去我有些疑惑,有些东西是我忽略了,从他伤好以后他没有对我说过一句不好的话,我们也是一次都没有做过,今晚都说这些了他竟然还是无动于衷,我看着他好好睡觉的样子更疑惑了。
早上他雷打不动的做早课,做完早课又去跑步,回来带了早餐,他来叫我的时候我躺在床上张开双臂撒娇道:“给你的宝贝一个早安吻吧。”
他嫌弃道:“多大年纪了,快起来。”说完就出去了。
我有了结论,确实有什么东西不对了,几个月前还说我欠操呢,我出了卧室从后面抱住他,他的反应再次验证了我的猜想。
“啧,抱什么呢,热,浑身是汗。”他拿着碗站起来离开了我。
我看了一眼晖晖,她搬回她的“老家”以后到处寻宝,翻箱倒柜找东西玩,我跟着他去厨房开门见山道:“你好久没碰我了。”
他从洗碗池前转过身来看着我面无表情。
我害羞地走上前和他腿靠着腿,拉着他的衣襟刚要说话就被打断。
“我不行了。”
我愣住惊讶地看着他。
“伤到了一根要紧的筋,不行了。”
我难以置信,摇头道:“医生没有跟我说啊。”
“他跟我说的,牵扯我个人的隐私,这个没有进记录。”
我用手捂着眼睛一点一点哽咽起来。
“对不起。”他说。
我听到更伤心了,我曾经一直梦想他能改变,梦想他说谢谢你对不起宝贝我爱你,梦想他不说过分的话尊重我的意愿,但绝对不是以这种结果为前提,我趴在他身上痛哭失声,他推了推我的腰侧了侧身子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