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藉谁找原配啊,就拿你来说吧,天天闹别扭,惹着了就不说话就不见人了,我忙了一天回家看你这张臭脸?别的女人眼里我是谁?我是王……,我是权力的具象化,我是需要讨好的一方,懂了吧,其实感情这东西,不管亲情友情爱情,都是一种权力的映射,都从上面找支配别人的快感,就说刘君和姚仕安,夫妻两人手里都有彼此的把柄,你没注意你三姐到了姚仕安面前就端着那个云淡风轻的熊样,再说姚仕安,你说他敢让刘君给他……”
我堵住他的嘴怒道:“不许说三姐坏话!”说完尤不解气,起身就要走又被拉回去。
“初中生听不了大人的话是不是?又要连夜回家?”他哈哈大笑。
“才不是这样呢。”我反驳道,我是相信爱情的。
“好好好,你说的对。”他一边在我耳边闻来闻去一边敷衍道,而他的敷衍只代表他想了,这个时候我说我是他妈恐怕他也没有异议。
“我不想。”我拒绝道。
“你看,又来了。”
“我就这样,你找叫你王……的去吧。”我从他怀里站起身来朝他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去找晖晖睡觉了。
我躺下的时候不小心压到了晖晖的脚,她倒是没有醒,但我怔忪起来,她竟然已经这么高了,被包的像个花生一样放在我身边的事似乎没有过去很长时间。
他在升任……后不久就开始规划结婚的事,没有刻意挑日子,就定了一个国庆节,我心里期盼着求婚的浪漫和婚前的忐忑,但这些都没有,我又开始默不作声地闹脾气,既然你不在乎那就都不在乎好了,我一概不管只留他自已打点,期间便发生了二百八十万彩礼事件,如果那个时候我没有把所有事情扔起来一门心思上班的话是瞒不住我的,我当时只觉得他在婚礼上俭省,这无疑让我更生气了,我不知道这是他把所有的积蓄给了我父母的原因。
我们已经商量好了生两个孩子,第一个是要自已留下的,把第二个给三姐,既然给就要痛痛快快,生下来不要见她不要奶她,离了娘胎就抱走,我们不要和她培养感情,喂奶换纸尿裤夜夜守着她的事一并交给她的养父母,人向来不怎么珍惜唾手可得的东西反而对折磨自已的东西放不下,这么想我对灿灿和他对灿灿的态度就明了了。
他对灿灿的态度就像一个姨夫对外甥女,抱着晖晖逗逗她惹惹她,问她要不要做自已的女儿跟晖晖姐姐一起生活,我看的出来,只有心中不把她当做他自已的女儿才能开这样的玩笑。
然而我不一样,我在她们出生前就已经建立了九个月的感情,怀孕的痛苦在孩子出生以后就逐渐忘却,好像这是一种人体自带的机制,忘却怀孕生产的痛苦好继续繁衍下去,我现在只记得婚后怀孕让我更别扭了,我别扭的结果就是怀着孕好好伺候他,就像裙子那个事,我在等他问怎么这么乖这么辛苦然后才说自已的委屈才撒娇,但是他不问。
怀孕把我从早起跑步中解救了出来,结婚以后我们俩正式同居,他搬到了楼下,另一个人的到来让家务活成倍增长,据我观察他不怎么爱吃外食,便回家就给他做饭,我一边复刻母亲一边痛苦,但找不到一个解决之道,也许他说的对,不管亲情友情爱情都是权力的映射,而我,是天生的下位者,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我的亲情把我磨炼成了这个样子,要看家庭成员的脸色,要迁就别人,书本里没有告诉我这种情绪要如何自洽,我也无人求助,于是越陷越深,我常常无端地哭泣,那为我的产后抑郁埋下了种子。
第48章 离婚
晖晖出生以后我陷入了一种绝望,我看着她想我没有能力把这样一个没有自我意识叫她没有回应的“肉块”抚养长大,卧室里拉着窗帘,因为她一直在睡,我就在这样的环境里将我自已缓慢杀死,但我从外表上看上去很快乐,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