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更更重要的是我是一个“外人”。
这是我们决裂的导火索,他原来有一个前女友,一头短发英姿飒爽,坚韧坚定坚强,文能和几国外宾吵个有来有回,武能吵不过就把外宾打服,可她牺牲了。
“对啊,她都牺牲了,你为什么揪着不放呢,她死了,就是没了,就,就过去了。”
“那就意味着我一辈子都比不上她啊。”
“可是你为什么要和她比,如果要比你赢了啊,你比她命长,你活着呢。”
“我……”
我的三姐就像一只拉布拉多,她很难处理复杂的感情,她正歪着头费解地看着我,我真羡慕她,如果说她是拉布拉多王书槐就是德牧。
“你和一个死人计较什么呢?都过去那么多年了。”
“可你忘不了她,你还留着她的遗物。”
“那不只是我的前女友她也是我的战友,我不只留了她的呀,别人的你没看见吗?”
“录像里你们那么自然你却对我永远那么客气,你就是一点也不爱我。”
我于泪眼中看到有人给他支招。
三姐夫眼睛看着别处从嘴角道:“现在一句我爱你就能解决问题。”
王书槐的嘴张张合合最后喝道:“你不要无理取闹!”
现在“外人”终于远离了他的世界他也松了口气吧。
晚饭的时候晖晖联系我,她回家啦阿姨给她做好饭走啦吃的是什么之类的,还用儿童手表给我拍了照片,我也有心给她拍一下我的晚餐,但为了防止泄密我的手机摄像头是被封住的,只能作罢。
她要睡觉的时候我才准备下班。
“妈妈,爸爸还没有回家,如果顺路的话你能不能来陪我睡觉,我睡着你再走好不好?如果你不顺路就算了,我可以自已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