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了小梅身边催促道:“你说说你说说。”
小梅便和她头碰头说起了话,只惊得没解事的姑娘大呼小叫。
“我跟你说你可别告诉别人。”小梅最后嘱咐道。
珊珊还沉浸在奇闻里一时半会没回神。
年轻人藏不住事,第二天见护土长脸上便带了出来,刘萌是见惯这样的脸色的,只笑了笑就继续说工作了,她安排了科室工作后自已上了顶楼,这是干部病房,如今住着一位夫人,刚做了心脏搭桥,这位夫人的女儿自打她母亲病了就靠在这里,刘萌进门叫她陈医生。
“刘护土辛苦,劳你给我母亲擦身体换尿袋的,但你就是干这个的,领着医生的钱,就得伺候病人,不过也好,这又不比古代勾践给夫差侍疾姨娘伺候太太那会儿,也不委屈,是吧?”
刘萌只笑:“我读书少,不知道什么勾践夫差的。”
陈夫人是个老实人,她也读书不多但当年初中学历够用,因为认字在供销社上班,和成分不好的陈医生结了婚,陈医生后来成了陈院长,于是她常教育年轻人最要紧是嫁对人,最爱乱点鸳鸯谱。
她是个好人但是个中国传统意义下的好人,她不愿意给刘萌做媒,在她看来女人若是婚前破了身子那就脏了,杀她都污了刀,和她说话都降低了身价,她看着刘萌给她穿鞋心里只叹她的鞋也脏了,翻了个眼皮谢也不道,也犯不着道,刘萌领着她男人的钱,她对医院的运行机制一无所知,只觉她男人做了院长这医院就是她家的,医生护土若是闲着她就心焦,那岂不是坑了她男人的钱,于是总指挥别人做事但又不得要领,让医生做护土的活让护土做保洁的活。
刘萌听她指挥打扫了屋里才拎着垃圾袋往外走,出了病房门她眼前一黑差点摔倒,她的身体还没恢复好,外国人是不坐月子的,住家保姆是个菲律宾人,老给她倒冰水,她不是年轻人了,按中国的老办法得坐双月子的岁数,便疑心自已会落下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