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他们是知青,卧轨了。”
我赶紧道歉:“哦,对不起,我不应该问。”
“这有什么,没事。”
我认为三姐可能在指他命不好克身边的人吧。
我嘟囔道:“没想到她这么迷信。”
“谁迷信了?”
“你师妹,哎,你们干嘛用这么古老的称呼啊,就算是一个学校,不应该是学长学妹吗?”
“因为我们是真师兄妹,跟过同一个师父。”
这个称呼也超出我的想象。
“你们怎么会有师父?”
“那个时候和现在不一样,不正规,我们那一批很少品学兼优的好孩子,有寺庙还俗的小武僧有逞凶斗狠的少管犯有孤儿有武校体校,哎,你姐姐就是体校里挑出来的嘛。”???
我点头。
“就跟着一个前辈学规矩,那个时候不讲什么实现个人抱负之类的话,只有什么任务至上随时准备为什么人献出生命,你可以死但不能错,不听话不服气,就打,师父说在没打过他之前不配和他说话……”他停下了讲述。
我催促道:“然后呢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出来就上岗了。”
我提议道:“那师父在哪里,我们可以去看看他。”
“死了,那批只剩下我和你三姐了。”
我愣住,知道了三姐的意思,或者说自以为知道了,于是给三姐孩子的念头坚定的同时要给他做好女朋友的念头也坚定了。
(略)
“我刷了。”
确实是刷了,我能尝到牙膏的薄荷味,还能感受到新刮的胡茬扎着我的脸,(略)。
(略)
他站起来整理衣服和头发,然后问我:“我要出去跑步了,你快点起床吧,回来给你带早餐。”
我躺在床上无奈只能点头。
第18章 礼物
从确定关系那一天他就一直致力于让我们的关系再近一步,以一切方式。
我做饭的时候他会问。
“你今年多大了?”
“三十一啊,怎么了?”
“这个年龄段没有需求吗?”
“闭嘴!”
吃完了饭会耍赖。
“腿疼,爬不了楼梯了。”
我灵活应对:“那我上去睡好了,晚安。”说完推门出去上楼睡觉。
但我过了一会儿又下来了。
他佯装吃惊:“哎?怎么下来了,睡呗。”
我扑上去掐他:“我在你家敢脱衣服睡觉吗!”那跟羊主动去饭店脱毛放血躺在案板上有什么区别,门又拦不住他,更何况是他家的门。
他哈哈大笑。
我求饶道:“你再等等嘛,我还没有准备好呢。”
“这有什么好准备的,脱了……”
我尖叫一声去捂他的嘴。
畏惧源于无知,我准备看点电影,但基于渠道来源的问题我的同学,我收到的都是各国的经典文艺片,没怎么了解基本步骤也没有引起情欲,这些作品让人看完只觉得男女之事都是庸人自扰,狂欢过后只留下了空虚,越看越性冷淡了。
“你准备好了吗?”他问。
“唉,”我摇头感慨道,“人类都是被欲望操纵的动物,你都改了吧。”
他也叹:“还真改不了,我人生就这点乐趣。”
我振振有词:“为什么不能培养点积极向上的呢?”
“那你说什么叫积极向上的。”
“看电影啊,旅游啊。”
“那好,我知道有个地方挺好玩的,我带你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