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拿了自己的杯子递给她喝。

盛夏一见那是他的杯子,身体都开始抖了,男人却是半温柔半强迫地用自己的杯子喂她喝水,随后,将她喝剩的那口水,喝进自己嘴里。

整个长桌上的人都安静了。

诡异的安静中,秦钟海忍不住多看了盛夏两眼,“这女孩不简单,把你的洁癖和失眠都治好了。”

骆寒东似乎也是刚意识到的模样,笑着夹了口菜,不置可否。

早饭结束。

骆寒东拍了拍盛夏的背,俯低了脊背在她耳边说,“乖乖地在这等我。”

盛夏不敢违背,老老实实地坐好。

随后就见骆寒东跟在秦钟海身后进了房间。

餐桌上歪嘴六和四眼两人还没吃完,见老大和东哥走了,这才抬眼看向盛夏。

那两人的目光毒舌一样,危险又黏腻地落在盛夏脸上。

盛夏虽然害怕,却强行忍着。

脑海里无端想起东哥说的那句话

“……可怜兮兮的,让人看了只想操你。”

啊……东哥……

她故作镇定地拿起茶杯喝了口水,她笃定这两人不敢对她做什么,因此慢慢地放松下来。

她现在所依仗的人只有东哥。

她不得不承认这件事。

她要讨好东哥,只有东哥能带她出去。

房间内。

秦钟海坐在椅子上,拿了雪茄递给骆寒东。

骆寒东接过,雪茄后劲大,他面不改色地抽了一口,随后姿态闲适地坐在沙发上,翘起一条腿。

秦钟海坐在他对面,把之前抽的雪茄夹断,重新点上,这才抽了口。

“风头过去了,我们打算去远地方了。”烟雾缭绕中,他的面孔忽隐忽现,苍老中带着点凶狠,“你就呆在这儿吧,等我们先过去……”

他话没说完,骆寒东忽然把雪茄碾在桌上,“不了,我打算走了。”

“走?”秦钟海眯起眼,“去哪儿?”

“我这个年纪,能去哪儿?”男人勾起一边唇角,笑得有些邪性,“找个地方,买个房子,然后找个合心意的女人,结婚生孩子。”

秦钟海脸上的表情活泛开来,他露出笑,“原来你是想结婚了?那小丫头才多大,好像还在念书,都不知道毕业了没……”

“秦叔,我这辈子已经回不了头了,我不希望我的女人也走我的后路。”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钥匙,“我抽屉钥匙,这几年赚的钱都在里面了。”

“这是什么意思?”秦钟海眼睛眯起来,手里的雪茄都快灭了。

“秦叔,咱们之间,说话也不用藏着掖着,您把我弄出来,我感激您,也心甘情愿帮您做事。”骆寒东拿起边上的打火机,替他把快燃尽的雪茄再次点燃,“不管在这呆多少年,我都还欠您这份恩情,以后有需要您说一声,我骆寒东要是说一个‘不’字,您找人来砍我。”

他把打火机丢桌上,面上带着老成的笑,注视着秦钟海。

秦钟海沉默地看着他。

许久,说了句,“我考虑一下。”

“行。”骆寒东利落地起身。

盛夏在外面坐立难安地呆了好久,才看见骆寒东出来,她赶紧起身跟上去。

男人面色看不出半点情绪,只是过来时,主动地扣住了她的手腕。

力道很重。

盛夏被捏得很疼,但她没敢发出半点声音。

到了房间里后,骆寒东突然猛地发力,把她压在门板上,随后就激烈凶狠地吻了下来,盛夏被吻得猝不及防,整个人毫无反抗之力。

呜咽声尽数被他吞进口中,身体颤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