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放在桌上的手机响起,他拍了拍盛夏的屁股,下腹使劲往上一顶,盛夏就呜咽出声,身子颤得厉害。
这个姿势太深了。
她好像什么地方被顶到了。
又酸又麻,又带着说不出的快感。
“喂,秦叔……”男人接了电话,声音带着喘息。
电话那头的秦钟海问,“怎么还没起来?”
骆寒东挺腰插了盛夏几下,盛夏捂住嘴发出哭腔一样的声音,“呜呜……呜呜呜……”
秦钟海听到呻吟声,了然地笑了,“你小子……我先挂了,完事你过来找我。”
骆寒东把电话挂了,丢在桌上,随后掐着盛夏的腰狠狠挺弄着,他插得又深又重,盛夏被他插得眼泪都流了满脸,捂住嘴也止不住哭腔一样的呻吟,“东哥……呜呜……不要了……东哥……”
骆寒东掐着她的腰挺身连插十几下,插得盛夏颤栗着喷出一小股淫液,他才用指腹捻着那淫液,涂抹在盛夏颤栗的乳尖,声音低哑,又透着几分嘲弄,“你底下这张小嘴,可比上面的诚实多了。”
盛夏屈辱极了。
却被迫沉浸在这场快感不断的性爱里。
直到男人翻身压着她,抵着她的后腰射了精。
她才气喘吁吁地松了口气。
骆寒东收拾干净后,当先上去,盛夏洗干净换上干净衣服,也上去了,她怕骆寒东不等她上去就把地板关上了,连湿发都没擦,就急急忙忙地上去了。
她还记着男人早上那句话。
“我今天可以带你走。”
男人正坐在电脑桌前,见她上来,这才把地板盖起来,随后把沙发归位,打开门走了出去。
盛夏踟蹰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是不是该跟着他走。
男人偏头看了她一眼。
盛夏赶紧跟了上去。
刚刚被男人操得又狠又重,导致她此刻走路间,腿心还有点微肿的灼痛感,她尽力保持正常的步伐,小心翼翼地跟在男人边上。
乖乖地在这等我
几天没见到的歪嘴六就候在门口,走路的姿势比她好不了多少,微微躬着身,脸上身上到处都是……紫红色,像被人打的,又像是被人咬的。
在他边上,四眼也是同样的凄惨模样,两个人脸上都挂着心如死灰的表情,见到骆寒东的那一刹,两人就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旋即脸上堆出笑,喊着,“东哥。”
骆寒东眼都没抬,掠过他们,径直往外走。
盛夏也匆匆跟上。
她隐约想起前天东哥在门口跟人打架的事情,再联想刚刚那两个男人身上的伤,似乎明白了什么。
却又……更迷惑了。
他们不是一起的吗?
为什么……东哥要打他们?
脑子里各种想法往外钻,盛夏来不及思索,已经被骆寒东带着到了一处空大的房间,房间内只有一张长餐桌。
餐桌上坐着个男人,才五月份,男人赤着上半身,露出大半个肌肤的纹身,看着有些狰狞吓人。
盛夏只敢匆匆看了一眼,就缩在骆寒东边上。
骆寒东找了位置坐下,盛夏也就坐在他边上。
老三给秦钟海倒了杯茶,又给骆寒东倒了一杯,见骆寒东眉眼示意,他又赶紧给盛夏倒了一杯。
盛夏小心地接过来,没敢说谢谢,也没敢喝。
骆寒东手臂搭在她后颈,摩挲着她颤栗的皮肤,声音淡淡的,“喝吧。”
盛夏不得已,这才硬着头皮捧着茶杯小口地喝了。
茶杯很小,茶水是漂亮的绿色,入口微甜,进了口腔后有种涩涩的苦味。
“还以为你之前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