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以至于当下即便喉头哽着千言万语,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还真是喜欢叫我名字。”

不会他浑身上下,最喜欢的就是名字吧。

他慢吞吞地直起身,把还剩个底儿的可乐瓶随手放到旁边的观众席上,这时候才发现,在围栏上靠久了,后腰被硌得生疼,也只能就跟个老大爷似的把手往后摸着那块冰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