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知终于宽宏大量地将她两腿之间所有隐秘的潮液都仔仔细细地舔舐干净,而后专心致志地以双唇去碰她的阴蒂,时轻时重,轻时叫啄,重时便改为吮,让裴希仿佛乘上了一叶小舟妄图横渡大海,在每一个不确定幅度的浪花中提心吊胆,惴惴不安。

“嗯嗯……”小姑娘闷闷地喘息,呻吟,背已经不自觉地弓起,刚才被抽掉腰带的浴袍只剩半截袖子还挂在她身上,主体已经完全掉下,露出少女背后瘦削的肩胛骨,“哈啊”

她身体在扭,本能地想要逃,却又被他抓着,每一下的挣扎都变得更像是对郁庭知的迎合,帮助他把她身旁的空气抽得更加稀薄。

不消片刻,那片嶙峋的骨骼便激烈地颤动起来,而裴希喉咙深处的闷哼却在这一刻彻底在这片潮湿的空气中绝迹。

她浑身上下再也抽不出一丝力气,直接朝旁边倒下去。

两人一人平躺,一人侧躺,没有人动,也没有人说话。

过了半晌,裴希才看到郁庭知裆部硕大的鼓包。

她是见过郁庭知的大小的,就在暑假之前,那个不怎么美好的夜晚。

虽然至今裴希都不知道郁庭知那天晚上为什么要去她的教室做那种事,但是就当下而言,她也确实很难忽略那顶起来的形状。

“看什么看,刚还没爽够?”

郁庭知却很快从床上坐起来,甚至遮遮掩掩地拿起自己那边的枕头挡在她眼前,一副你别想觊觎我肉体的语气。

裴希:“……”

大哥,你是不是忘了我最早是怎么看到的!

裴希憋着口气,半晌才勉强反驳了句:“那你别让我看到,自己转过身去。”

郁庭知嗤了声:“这裤子已经很不明显了好吧,谁经得住被你这样盯着看。”

“……我才没有!”靈???4嚤截左

裴希真是烦死了自己这张笨嘴,遇到点事除了没有就什么都不会说了,又在床上趴了一会儿,干脆愤而起身,进浴室洗澡去了。

洗完澡出来,裴希换回了来时的衣服,就看郁庭知还靠着枕头坐在刚才的位置上,窗帘已经被他拉开,他就那么靠在床头看着窗外,神情看起来很平静。

裴希本来也不在乎,但是被他刚才这么一强调,又有一种毫无缘由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