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呜……”裴希扭着屁股想躲,却被郁庭知的手牢牢地控制在原地,他是真用了力,指尖都陷进了她的臀肉里,“郁庭知……嗯……”

躲不开逃不掉的快意就好像扎根在皮肤上,裴希额角滚下一滴汗,她想伸手去擦的时候才发现脸上已经全都是不带情绪的眼泪。

腰已经软了,腿也差不多,就连跪着的姿势都难以维持,裴希只能双手撑在床头板上,感受着小腹在眼泪与快乐的矛盾当中瑟瑟发抖。

“我能不能问下,到底是谁教你这样解释的,说个没有就行了?”

郁庭知听着她磨磨唧唧的声音,最后一点耐心也告罄,他松开抓着她屁股的手,直接把浴袍的腰带一扯,原本就不堪重负的衣领顿时从肩膀滑落至手臂,女孩子浑身滚着红粉色的身体立刻敞露在空气中,“低头看我。”

直白的命令感。

裴希爽得脑袋发木,呆呆地低下头去,却只见自己的双乳摇动,翻滚出白腻的乳浪。

小小的乳尖儿明明没有被碰过,也硬邦邦地抬起了头,凝着艳丽的红色。

“看不到……”

小姑娘反应了半天,才终于噙着眼泪得出结论,话音未落,两腿间便被少年惩罚般以舌尖抵住阴蒂,顿时电流般的快意从那一点迅速扩散

“嗯嗯……你干嘛……”

“自己把奶子抓住。”大概也是嘴上正忙,又带着情绪,郁庭知语气有点冷,咬字也囫囵,“笨。”

裴希委屈死了,气都快喘不上来了还要被骂。好不容易才从床头板上撤出一只手来,握住左乳,再低头,就看少年正直勾勾地看着她,一双黑眸深沉暗欲:“再重新说一次,你要自己揉自己的小逼,还是要我。”

“嗯……郁庭知……”

但郁庭知只看到女孩红润潮湿的脸颊,一圈薄薄的胎毛被汗打湿,黏在她的额头上,眼睛里不知道是泪还是什么,水得厉害,看着他的眼神沉沦又无辜,那只让她抓自己的手已经不由自主地揉起了自己的奶儿,指尖捻着乳头,舒服得直抽气。

操。

郁庭知在心里直骂爹,现在回头一看拿右手两个月的自由去换张易那个死垃圾,绝对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昏招。

“说话。”

他只能深吸一口气,掩耳盗铃地闭上眼,伸手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下,“每一个字都说清楚。”

掌心拍打臀肉,听着响亮地一声,实际上却没有多疼。

微辣的热感裹挟着温度在屁股上扩散开,裴希感觉到郁庭知已经停了下来,难受得直扭腰:“郁庭知……呜……不要欺负我……”

“谁欺负谁啊,祖宗。”郁庭知都要气笑了,他寻思我都被你逼得眼睛都不敢睁开了,还想怎样,“你要不要好好看看我现在是什么德行?”

裴希才不管郁庭知现在什么德行,她只想赶紧再泄出来一次。

小姑娘声音带着哭腔,逼穴上还挂着水,直往他鼻子上蹭,郁庭知不用睁眼都能想象到她现在扭得有多浪。

“我喜欢你给我舔……我还是喜欢你给我舔……啊……”

僵持没有持续太久,但床上的两个人都已经被濒临极限,郁庭知张开嘴重新接住小姑娘的穴,就感觉那逼仄的缝隙好像久旱逢甘霖似的颤抖起来。

她的溃败叫他忍不住得寸进尺:“舔什么,说清楚。”

裴希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眼泪噼啪地掉了一阵,嘴上哼唧着,又借着吞咽拖延了一小会儿时间,最终还是怕郁庭知再走,含糊地松了口:

“喜欢你……舔我小逼……”

每一个字都咬得极松,就像是入睡前神志不清的一声呢哝。

“这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