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之事!
他!死!都!要!脸!
趁着另两个院子里的同窗还没赶来看热闹前,顾劳斯明智地转移战场。
他滚去?一边鹰房,等他可爱的璎珞大管家叫号洗澡,顺便逗逗他可爱的“小信使”。
早先他就接到北方来信。
苏青青用着顾家最高机密的飞鹰传书,只?为叮嘱大丫头务必张罗好端午日的兰汤,好给顾悄祛祛一整个冬日积攒的病气寒气。
那只?千里催澡的鹰,便是顾情带走的两只?珍贵猛禽之一。
苏侯一脉,久战沙场,素来有训鹰的传统。直系子孙每人?必须从小亲自训养一只?苍鹰作为传讯工具,小公子体弱,压不住雄鹰野性,他的那只?山鸮便从小由顾情一并代训。
只?是没想到这?禽鸟也是个势利眼,知道欺软怕硬。
顾情在时它倒也能勉强敷衍敷衍小公子,顾情不在时,十分桀骜不驯,单拆一个信筒,它差点没给一院子丫头小厮扇得人?仰马翻。
同样被破鸟翅扇了?个大比兜子的顾劳斯,就此开始了?“熬鹰”。
但此熬鹰非彼熬鹰。
看出了?这?货急于天高任鸟阔,无时不刻不想带着回信振翅回北境,顾劳斯每日便要带着信筒去?它跟前得瑟一圈。
“嘿嘿,就不放你走,我要每天供你十只?田鼠二十条草蛇,把你喂成第一肥鸟,叫你回去?被整个草原的鸟排挤嘲笑!”
已经胡吃海喝几天的鹰,刚刚好打了?个饱嗝。
嗝一停,它愣了?几秒,突然张嘴悲愤“嘤嘤嘤”连叫了?许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