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拙劣又可笑。
竺晏果然轻轻一笑,摇摇头,拿起自?己?的包消失在楼梯口。
-
“你们年后就期末周了,考完试放假准备怎么办?”岑桁轻轻揉着竺晏手腕上的瘀痕,这是他昨晚留下的,“带你出去?旅游吧,刚好能休息一下。”
竺晏别过头去?,轻轻合上眼:“随您。”
“都?说了不能叫您,非得到现在还和我闹脾气是吧?”
没?得到回应的男人脸色一沉,死死掐住他的下巴,逼床上的人不得不转向自?己?。可竺晏固执地闭着眼,不管男人力道让他如何吃痛都?不肯看对方。
从那天?两人争论后,竺晏就不再像从前乖顺。他用自?己?所?有可能做到的方式逃避岑桁的触碰,逃不过只?能被迫承受时,也总是这样抗拒的姿势。
男人心头忍了多日?的戾气终于压抑不住,他不明白竺晏究竟在抗拒什么?难道自?己?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为什么竺晏到现在还是想?着离开。
他有时会想?,是不是竺晏已经看出来了自?己?不是岑珩,又觉得这个想?法实在可笑。
笼中的金丝雀明明谁也不爱,无论岑珩还是岑桁,都?只?是想?把珍宝锁起来独占的人而已。他高兴竺晏其实一点也不了解不在乎岑珩,却又无法不为那人同?样不在乎岑桁而恼怒。
手下的力道越来越大,从前稍微用力点就喊疼的人,现在宁愿死死咬住下唇也不肯服软。
岑桁见?他脸色越来越白,又一边边吻着竺晏布满冷汗的鬓角,告诉怀里的人都?怪自?己?太急,太离不开竺晏了。
被他束缚在怀里的竺晏一言不发,任凭男人在自?己?身边动?作,从道歉到亲吻,再延伸向下。
竺晏用力揪紧身下的床单总是这样,永远是这样,不管男人表现得多温柔多体贴,最?后的目的从来没?有改变。
失去?理智的男人疯了似的索取着,竺晏一开始还能勉强坚持,想?让自?己?不要总是在男人手下那么难堪。
但是,太过了。
他终于还是在男人疯狂的动作下哭了出来,浑身颤抖紧绷着,混乱地在男人怀里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醒来时,竺晏只?觉得浑身像是被拆解再拼起来一样。他勉强撑着身体想?坐起来,又因为身上的酸痛不得不躺回去。
“醒了?”
还在熟睡的岑桁觉察到身侧的动?作,下意识加重力道搂紧他,感?到怀里的人浑身一僵,身上的温度也比往常偏高,才猛地清醒过来。
竺晏见?他泄了力道想?躲开,他连忙放软语气哄道:“晏晏乖,先?别动?,好像是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