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身体想坐起?来, 却?在察觉到腿间异样感觉时顿在原地。

“太傅醒了?”封翊掀开帷幔,身上还是早朝后的朝服, 只?卸了头冠。他怕自己身上太凉,特地用手炉烘暖了手才去扶床上的人, “可有哪里不?适?”

竺晏咬牙切齿地看着对方, 昨晚封翊倒是爽得彻底。可他自从受伤不?能行?走后, 腿上的知觉便越来越轻, 现在都能察觉到异样的话?竺晏甚至不?敢去看自己身上究竟是个什么情形。

“你,送我回去。”

床上的人又羞又恼, 松垮的亵衣间还能看见封翊昨夜留下的痕迹。男人不?动声色地换了个姿势,掩饰身上的变化,脸上只?做出关心竺晏的样子?:“太傅这样可怎么回去,不?如再歇息一会。”

“我也好为太傅上药。”他又不?知从哪摸出盒膏药, 意有所指地看向被锦被盖住的双腿。

竺晏闭上眼,尽可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虽说是他昨晚形势所迫,答应帮封翊解毒的, 但真要承认这件事, 他依然觉得说不?出口。

可是, 竺晏脸色越发不?知所措,他向来对这些事有所忌讳, 更别提昨晚封翊那些做法简直是他想也想不?出的。

封翊看出他有所松动,又继续哄道:“待上了药, 确定了太傅身上无碍,我就送太傅回去可好?”

“太傅打我骂我都无妨,别和自己身子?过?不?去。”他知道竺晏最吃软不?吃硬,这样的示弱简直无所不?利。

果然竺晏虽说合起?的眼睫羽轻颤,但还是咬着下唇轻轻应了一声,微微松开了紧紧抓住的锦被。

真是的,封翊眼神微沉,做出这副模样,只?会让他更想将人拆吞入腹。

他脱了外?袍躺到床上,将颤抖着的人搂在怀里,牢牢把住了细软的腰,又取来软垫垫高?他的腿部?。

“做什么!”竺晏警惕地睁开眼,看着显然神情清明的封翊。

封翊故作不?解的无辜模样:“自然是帮太傅上药,难不?成太傅要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