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颈侧,贺南鸢抄了把头发,眼角眉梢都在滴水,模样诱人到犯规。

我轻咳一声,一指戳在他胸肌上:“她看到我送你的信印了。”

贺南鸢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胸口,笑了:“还不算太傻。”

“少爷我聪明着呢!”我贴上去,搂住他的脖颈,送上自己的双唇。

四唇相贴之际,贺南鸢却躲开了。

“我的信印,为什么不戴?”

热水不断地浇洒在我们的身上,分明从头到尾都是一样的温度,我却无端觉得身体在变得滚烫。

“因为太贵重了。”我的呼吸一点点急促起来,“万一丢了怎么办啊?那可是只此一枚的。不像我给你的那枚,那个你丢了我还能给你做个一模一样的,设计图纸我都留着,我还特地买断了设计,登记了版权,你要多少就有多少……”说着,我再次凑上去,这次贺南鸢没有躲,被我吻个正着。

他揽住我的腰,将我更贴向他,舌头伸进来前,还要特地强调一遍:“我不会丢。”

知道了知道了,我们恰骨最厉害啦,一直丢三落四的是我,恰骨怎么会丢东西呢?

我眯了眯眼,被自己内心的os戳中笑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

贺南鸢将我抵在墙上,鼻尖缱绻地磨蹭过我的脸颊:“笑什么?”他嗓音微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