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真的别吃太撑了,就为抢个人?别人家的就这么稀罕?”
陈既白听了好似无动于衷,开车带他去大学城找饭吃。
他越不回应,辛弛就越是好奇,打小长大还真没见过他对谁这么上心。
男人嘛,看上哪个漂亮姑娘在所难免,但能做到什么地步,能出乎预料几次才是关键。辛弛这才发觉,他远远低估了自己哥们的认真程度。他是连合作谈商都懒得奉承两句没用话的人。
心理替人啧一声,他那好妹妹又该伤心了。
可惜了,他划着导航地址,对陈既白说一会儿到哪儿停一下:“把我妹接上。”
陈既白这会儿就给听了,冷冷看他。
辛弛没趣地啧他一声:“就他妈吃个饭你真当我是她媒人?”
就没说什么,车继续开。
但辛弛是真想再探探他哥们,路上不停嘴:“我看梁穗那姑娘也是个有原则的,你哪儿不比他宋长恒出挑?换谁都得移情别恋一下子吧?值当你整那么费劲?”
“而且这算什么招?你给她开高薪人都不高看你,”说着失笑,嗤声:“准没用。”
窗摇下,车速减慢,陈既白对着风点支烟,砂轮火机呲地擦响,细雾飘渺,浓烈的烟草晃进眼里,他无声地像是在思考这段话,最后只是扯唇笑了笑:“她那么可爱,就想逗逗,没指望用这招绑死她。”
一支烟蓄着风,极快燃尽,车窗关上后,人声就更真切清晰了。
“你是从哪开始看上她的?”辛弛突发奇想问这个。
但陈既白对这个问题没有太大的兴趣回答,肘撑在窗沿,指骨漫不经心抵着颊。
从哪儿……还真不好说。
“不能是篮球场那儿第一回见就有意思了吧?”辛弛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