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 / 2)

开衫裹不住一片雪白,脖颈的项链都在纤白之地一览无余,因僵着而又凹出那几根瘦弱的颈骨,紧张地跟着肩膀起伏。

漂亮得可怜见。

紧跟的一条评价却是:【太素了】

这身是宋长恒上回给她买的那件,是素的,但被他嫌弃似的评价,梁穗就火了,终于没忍住骂回去:【那你就不要看,神经病!】

远眺视线中,姑娘脸都在用力,气得半死,好玩极了。

陈既白总算放过她,收起手机,盯着她,指骨抵着唇笑起来,肩膀轻微地一抖一抖。

梁穗则毫不掩饰怨怼地瞪回去,这空隙结束,讲师回归身份,无事发生的冷淡样继续讲课。梁穗看得更来气了。

久久舒缓后才偏开,却意料之外的,对上另一道,不知这样凝视了她多久的令人悚然的视线。

??[13]窥觑:感受他的欲望、他所肮脏的渴想

剩下的课时都在心焦力瘁的窘急中走完,所幸台上那个没再出新的幺蛾子,只有认真讲课时人模人样。

法学院平时上课还是相对悠闲的,最后就惯例留了些思考题跟案例分析的作业。下课铃打响,梁穗紧绷一节课的心情溘然得到松懈,最后一刻她都警觉地盯着陈既白关闭设备,笑眼乜着她走出了教室,才放心地收拾起东西。

裘欣大早上空着肚子来,趋近中午饿得受不了,拉着柯冉盘算去哪儿吃饭,见柯冉还在心潮澎湃地跟群里聊陈既白给他们代课的事儿,没趣地去拍梁穗:“穗穗中午想吃什么?”

梁穗背好包起身,朝她晃了晃手机:“宋长恒找我去吃饭。”

“好啊,见色忘义。”

梁穗啼笑皆非地揉揉她肩膀:“晚上不走了吧?等我回来补偿你。”

裘欣眼睛一眯,想到什么:“你下午是不还得去家教啊?”

梁穗一顿,迟疑地点点头,压下千端万绪笑说:“一个半小时就回来了。”

她冲两人挥挥手,先行离开教室。

这个时候陈既白已经没影了,走廊上往复着赶课的和下课的,梁穗在这一段路都低着头看手机,和宋长恒聊了会儿等下去哪儿吃。

直到走出门口,梁穗收起手机张望时,无意一瞥,身侧不远也刚出来的谭怡正对上她。

这回不是课堂上一闪而过的虚幻,她几乎可以确定,谭怡是有些察觉她与陈既白的异样。

如果她一直都是这样,以窥察的方式盯着的话。

但她却没有开口,没有像以往作风地呛梁穗脸上来,极淡地扫视而过,这就走了。

踩着昂贵的皮鞋和流苏长裙,走得轻盈无所谓。

独留梁穗久久而困惑地望向她。-

代课这事,确实得追溯到两周之前了。

这个专题课的老师带过陈既白,顶优秀一学生,三年修完本科学业直升本校硕士,又一举拿下联培名额,除开富家背景,也是个不可多得的高世之才。

没少有老师希望他辅助教学啊,但人自己都忙不过头,没成想代课请求还是他亲自找上来要的。

那会儿那老师出差通知才下来,正合计着下周调课,他横插一脚,还正儿八经走了综合评估和相关流程保障教学质量。

后面还是两个人合力整理的备课资源,那一天的课时陈既白都给他补了,课堂上摄像头无死角监督,课后还要写一份教学报告,安他身上纯属吃力不讨好。

但就为其中那么一节,打着弯儿往自己身上扛担子。

辛弛都是当天才知道他这不按套路出牌的神经,他在会议室到处找人的时候,哥们回他在上课,一节赶完还有下一节,就中午吃顿饭的空。

这边一完事儿,辛弛马不停蹄就去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