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领家族,其根系纵横交贯,就算陈既白他不争,也有的是旁系分支争他的。
他不急,他爸就得急了,连忙把他塞进京大经济学院跟藤校的硕博联培项目里,今年在本校修够欧洲一体化课程的相关学分,明年就送出国,只说是他母亲的意思,他就从了,至此退出共创团队,原先谈好的VC都纷纷动摇,主心骨走了,辛弛压力山大,拜多年好友背刺。
上回的还人情,也是这么回事。
辛弛还能为难他到哪儿去?
这么个c天c地被管到有点心理变态的玩意儿,居然就对他一年见不到两回的亲妈言听计从,让他好好对待继母,他连着继母带回来的孩子都体贴照顾,还亲自给人找上了什么……家教?
辛弛越想越觉得瘆人,况且那孩子学习成绩也不差,用得着请家教嘛。
陈既白淡然听他讲完,烟燃半截,无意间掉落灰屑,扫在他重新拿起观摩的简历单上。
“这个项目我在走之前跟到底。”他侧身将烟灰抖开,烟头也熄了,对辛弛说:“你也别偷闲,我走之后,你自个儿还得当定海神针。”
“那可得谢谢你这几个月付诸良心了。”辛弛的注意力全在他手上的纸,脑回路转回刚才,顿了顿,问:“话说回来,那姑娘刚面试,你干嘛老提人男朋友?”
要真介意,还能让人到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