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以前也这么下,这么败给严信祯。严信祯挑出局面疏漏,我记了十多年。”
在与申陌分开的十年,白远山下棋的朋友转移到严信祯身上。严信祯擅长军务,这种下棋也不难,几次挑出白远山的疏漏和破局之法。
申陌忽然明白,也笑了起来,接着一下子,补上自己空缺。
即使是一子,严崇寰也不忍挪开眼神,专注盯着父皇和爹爹对弈的一手。那不只是简单的反转,也是三人间秘而不宣的联系。父皇也有疏漏地方,可白远山是一座桥梁,稳住了昇朝颓败的趋势。
白远山看眼外面天色,拍拍严崇寰肩膀,让他去找靖亲王吧。靖亲王该进宫了,一会他也要见严信祯。
严崇寰自知礼数,懂事地由白远山抱下去,行礼道别,由门口的宫女打伞回去。
宫殿一空二静,白远山注视着申陌补上的下一棋,也忍不住捏起自己棋子,尝试接着一下。然而,对面的位置已起,这局棋局被对方主动停下。白远山坐倚不动,感受到靠过来怀抱,后脖衣领轻轻由檀香叼起,暧昧声音道:“弟弟还主动谈起与朕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