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我会把原本的新娘子绑走,我知道她有心仪的人,我会给他们钱,让他们私奔,从今往后阿兄的爱人只有我一个。

我知道他现在还不肯承认他爱我,但是没关系,只要我能看见就好,听不见也没关系。阿兄单纯,爱与恨一眼就能看穿。我看得出他爱我,只是他对于“爱”的认知还太模糊。

没关系的。我们要成亲了。

我忍不住亲了亲那套喜服,是我偷偷找绣娘做的,很贵,但是值得。还打了一套金饰品,我戴过了,很漂亮。阿兄要新娘,我足够漂亮,我可以当阿兄的新娘。

“嘎吱”有人推门进来了。我知道是阿兄,他的步子我认得。

他喝酒了。我皱眉。他酒量不好,又不懂得推脱,肯定喝了不少。

他停住了,在我一丈外。我忍不住蜷缩手指。我紧张,因为我爱的人来了。

一根檀木喜秤出现在盖头下端,我心脏砰砰直跳,等看见了阿兄惊诧的神色,我有些失望。

我唤他夫君,我越亲昵,他就越远离,还想溜,我拉住他,逼问道:“夫君,新婚之夜,你竟要抛下我吗?”

我沉不住气了。强硬地把他拉到怀里坐着,我在他耳边呢喃:“你喜欢我唤你什么?夫君,长南,还是……兄长?”

阿兄被吓到的样子好可爱。我好喜欢阿兄。阿兄,阿兄,阿兄是我的夫君。一辈子也不分离。

他好害羞,我问什么他就答什么。腰也好软,我忍不住捏了一下,收住了。再捏我就要……

他总是否认我的感情。我感到悲哀,我只能说些难听的话来刺激他,我说:“阿兄想要别人发现我们乱伦吗?”

比起我的感受,他果然更在乎清誉。阿兄是傻孩子,看不清自己的心意。

我明白他不可能这么快接受我,但是没时间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做,为了我们的未来。

只可惜我的喜服和金钗都白费了,我以为他会喜欢的。

我把他绑起来,强吻他,脱他衣服,他总挣扎,可他没发现,自己的身体比心更早接受我。

我拿一杯酒,对他说,里面有春药,要么喝要么难受。其实没有的。我不舍得对他用那些。阿兄是世上最珍贵的宝贝,我不愿用那种龌龊东西污染他。

但阿兄是小傻子,总在乎声誉,把世俗的眼光看得太重要了,他不能接受与我交合,但他能接受我用药逼他。

阿兄,傻。其实世俗的眼光又有什么用,这么多年来都没被认可,说明他们没办法发现阿兄的好。我能,我是不一样的。

我早就知道了,阿兄和我,天定良缘。

他总哭。眼泪多到我擦不过来。被我欺负了会哭,为什么总在别人面前强撑乖巧。小傻子,不会哭就没有糖果吃。

但是我有,我可以分给他。

我很怕伤到他。虽然我提前做过很多功课,可到了关键时刻还是很紧张。我慢慢地帮他扩张,找到他舒服的地方。

我会让阿兄舒服的。

有时候很庆幸自己天赋异禀,在这种时刻算是帮了大忙。

阿兄很舒服,那就好。

我喜欢摸他的腿,纤细白嫩,因为很少运动,所以柔软,更因为他这两条纤细的腿,曾是我顶天立地的希望。

阿兄常自卑比我矮,矮了一拃有余。他说,为什么我们是兄弟,身高却差了这么多。

他不记得了,可我记得。他十四岁,为保护我,滚落山崖,摔断了腿,长不高了。

阿兄这般待我,我又怎么能不爱他。

他问我能不能放过他。

小傻子。这辈子都不可能的。我想永远留住他,外面的世界那么脏,那么乱,我只能为他撑起小小一片净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