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模糊中,我感受到身下有些湿润,手指的进出也顺利了很多。不知玉长歌是有意无意,他好像在找着什么,慢吞吞地在我体内摸索。
我以为他要折磨我,直到他触碰到某个地方。
我的身体瞬间一抖,热意从头脑向下流,翻滚着在我下腹处凝聚。我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敢相信我会起反应。
我似乎听见他松了一口气,手指抽出去了,我以为结束了,不过几息,又被抵住。两根。
我好怕,我讨厌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也讨厌他的得寸进尺,可我无处可逃,只能体会着更粗的手指插进来,拔出去,插进来,拔出去。他肯定是故意的,知道我在某个地方会有反应,就一直摸那里。好痒,我好难受。
脸好热。不知多久,两根手指又变成三根,我的身体大概是被当成他的玩具,知道我没有能力反抗,就肆无忌惮地欺负我。我恨他。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我的心脏大概真的不跳了,麻木的,没有知觉了。可我的身体还活着,越来越强烈的反应,就像是耳边的尖叫,或是刻进眼睛的字,我无处可逃。它们都告诉我、嘲笑我,说我下流下贱,说我可耻可悲。
不是这样的。我是被逼迫的。
手指又抽出去了,这一次又是什么呢,我不愿去想。我脚上的绳子被解开了,可我没力气去踢他,他跪入我腿间,他早就勃起了,掏出性器抹上油膏,顶端抵着我的入口,随时准备进入。
脸颊好湿。我又哭了吗。我好像听见他说对不起,很小声,我听不清。
性器进入体内那一刻,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再也回不来了。眼泪越流越多,我的头发都湿了吧。玉长歌捧着我的脸,亲我的嘴唇,又舔去我的眼泪,他爱我吗,可性器又毫不留情的进入。
“唔……”我痛呼出声。好痛啊。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不娶妻了,我不成亲了,我不恨你了,你饶了我吧,我不做你哥哥了。
口中的布团早就湿透了,被玉长歌取出来丢开,我哽咽着喘息,小声喊他:“长歌。”
“我在。”他慢慢抽出。
“放过我吧,阿兄求你了……”
“不可能。”温柔却决绝。
后面他就不再说话了,只顾着在我身上耕耘,他硕大的性器完全填满我的体内,动作很慢,后来就变快了,而我早就适应了,很可耻,我的身体又痒又麻,腰甚至变得柔软了。
快感如潮,一层层冲刷我的身体和灵魂,洗掉我从前的模样,让我丑态毕露。
“呃……放过我……放……啊……”我呢喃着,已经不愿思考了。一切都是那杯酒的问题,对吧。
他把我的腿压在胸前,更方便他侮辱我,大概是我的丑态取悦了他,他又弯着眼笑了,讨好地亲我,而我只是一个会喘息的木偶人,连躲都不会了。
“我恨……啊……你……啊……”
我的声音也变得很恶心。可我实在忍不住。
痒痒的,麻麻的,又胀又热,身体里燃了一团不灭的火,可又流淌着水花,我甚至能感受到身下有液体滑落。
好舒服。我承认。以后不会再有了,那我便好好享受这一回。于是我唤他,
“长、长歌……松开我……呃、我想抱着你……”
他好像很开心,立马就帮我解开了。我也没有骗他,乖巧地用手臂抱住他脖子,在他耳边喘息,偷偷说了好几次“我恨你。”
他没听见,他只顾着在我脸上亲吻了。
好舒服。我亲他脸颊,说“再快些,用力些。”
玉长歌表现得就像从前一样,很听话,立马用力一顶,几乎要将我撞碎。
“啊”我爽得脊椎骨发麻,又凉又酥的感觉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