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待在一起的日子,我分不清昼夜轮回,我不想去记得,我怕我们离死亡越来越近。

有一天,长歌突然挠了挠我的掌心。我也回应他,示意他“我在”。

他曲一根手指,在我掌心很轻很痒地写字。我仔细辨认。

“等……我……”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我还是在他手上写了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