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子也对?我总是打骂,而?我的父亲全都看?在眼?里,却?并不制止。我知道?,他们才是一家人,对?于我爸而?言,我只是家族联姻的产物,根本不是他的儿子。”

“我的爷爷立下?遗嘱,打算在百年?以后将家族的核心资产交给我保管,他们却?一直在从中周旋,想?要哄劝老爷子改变想?法。老爷子是为了当年?给我母亲家族的承诺,也是为了我不要在他走后受人欺辱,才出此下?策。可他们却?觉得,是老爷子偏心,说我这样暴戾无常的人根本做不了尉迟家的继承人。”

“直到今天,我已经?在家立稳脚跟,话语权不可动摇,她知道?无力?回天,没法把?她烂泥扶不上墙的儿子扶上位置...就动了别的心思。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想?讨好我,还是存心要恶心我。”

说到这里,尉迟云蔚气得发出一声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冷笑。

“她说要去看?望我母亲,替她扫墓,还要把?那些早就被她穿坏、带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服装首饰,还给我母亲!”

姜晓原本只知道?尉迟云蔚家现在情况比较乱,却?没想?到这个继母如此下?作。

连别人的首饰都吞掉自己用,这也太过分了吧!

一时间,姜晓对?尉迟云蔚的心疼占据情绪,忍不住握住他被子外的手:“她怎么这样啊,肯定不能让她去。”

“嗯,我已经?让人看?着她了,不会让她打扰我母亲的清净,”尉迟云蔚目光染上几分嗜血冷寒,“真?想?像槿那样赶紧接手家里的生意,也好彻底把?家里不干净的东西清出去。”

待他掌权的那一天,他必然?和继母一家清算,当然?他那便宜爹也别想?好过。

姜晓表示理解,为了缓和气氛便开了句玩笑:“那你就得和槿一样每天开会开到半夜了。”

“这是我们这样的人,必须接受的。”尉迟云蔚这样说。

他们享受了超出寻常人的纸醉金迷,却?也有相应的代价。

南宫槿和他都从小生活在处处危险的威胁里,每天提心吊胆,提防着那些为利而?来的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