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了好几针,现在还在头昏,哥,他拿着那么沉那么重的盘子砸我!他要是砸到了我,说不定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害怕...!”
甘涔低低耸着肩,哭起来:“我当时都没敢说,其实我怕死了,我怕再也见不到你,我不要见不到你...!!”
甘涔掉的泪,说的话,简直跟往蒋泊锋心里戳烧红的刀子似的,蒋泊锋心疼坏了,从料理台上抱起他,搂着哄着:“胡说什么,不会让你见不到哥的,谁也不能,宝宝,放心吧...”
甘涔趴在他肩膀上哭:“所以我就狠狠打了他!拿酒瓶子砸了他的头,可我还是觉得不解气...!我应该多砸几个!全砸他的头!!我才解气!!”
甘涔抹了把眼泪,搂着蒋泊锋的脖子,嘴唇上混着鼻涕眼泪,就去亲蒋泊锋的嘴:“但是我又害怕你会骂我,骂我做事冲动...再打我,我怕你打我,所以我忍着只砸了他一个酒瓶子...”
后面的肖绍看着眼前这个八爪鱼一样缠在他们蒋总身上哭哭啼啼的男孩,怪不得蒋总的私生活干干净净,原来是早有金屋藏娇。
只是...什么叫做只砸了一个酒瓶子?他们虽然来的匆忙,还没搞清楚事情原委,但是他从秘书那里已经得知了这场打架的受伤情况。
他们这边是一个女孩额头缝了两针,可对面就不一样了,一瓶洋酒结结实实砸开了瓢,脑袋上光缝针就缝了二十多针,外加轻度脑震荡,听说还都是眼前蒋总这个“金屋藏娇”一个人打出来的。
肖绍想着,就听见他们蒋总说:“好了好了,你乖,砸了就砸了吧,没事儿了,不哭了,哥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