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霄握住了自己,将啖肉食骨的目光投向游书朗。
“游主任可以帮个忙吗?”
杯中酒一饮而尽,游书朗的身体慢慢滑出阴影,他用手挑起了樊霄的下巴:“樊总最好自己解决得快一点,你的春宵所剩不多了。”
他拍了拍男人的脸颊,斜了一眼车头的行车记录仪:“最好有点美感,录着呢樊总。”
说完他转身下了车,靠着车身点燃了一颗烟。
四周无人,车窗被樊霄落了下来,他声音沙哑,呼吸粗重,却也在崩溃的边缘不忘与游书朗玩笑:“美感保证不了,但保证会在回看时让游主任尽兴。”
游书朗咬着烟,看着苍茫的夜色,不轻不重地落了句:“啰嗦。”
热意接连而起,手指快速起落。没有刻意压低声音,痛苦与愉悦悉数散入了夜色,嗓音暗哑,性感得一塌糊涂。
药劲儿太足太猛,让樊霄得不到解脱。
“游主任,给口烟抽。”
游书朗回视车中性感的男人,就着暗淡的光线将他看了个通透,缓步走过去,伏在车窗上,将自己夹在指间的烟,送入了樊霄的口中。
过了口烟的男人得寸进尺,用空着的那只手勾人来吻:“书朗,你心疼心疼我,帮我一下。”
游书朗将人一推,口上却应承下来:“好啊,那我就帮帮你。”
可他只是嘴上帮忙,场外指挥,“往下一点儿,别太用力,拉一拉扯一扯。”
“然后用指腹向上,一直向上。”
火苗乱窜,樊霄绷直了脊背。
樊霄:换酒,会出尽洋相的那种。
「连作」 游书朗含着烟瞭了一眼轻声祈求的男人,轻掀唇角:“忍着。”
然后又命令,“手指打转,轻轻摩擦。”
感觉在天堂与地狱间反复切换,让人逐渐疯狂。无视规矩与命令,樊霄用力吻住车窗外的人:“游书朗,我受不了了。”
在男人轻微的颤抖中,游书朗故作冷漠的神情终于松软,他贴着樊霄的嘴唇轻轻叹气,低声喃骂:“废物。”
扔了香烟,游书朗将手伸进了车窗,几下便逼得人失控。
幽暗的车厢内,只有樊霄沉重的呼吸声,两个人隔着车门一坐一立,俯视与仰视间,热烫的呼吸裹缠在了一起。
游书朗俯身亲吻男人,在他即将被摧毁神志之前问:“爱我吗樊霄?”
“爱,爱得恨不得与你一夜白头。”
游书朗落了深吻,最终在樊霄的一声长吟中,回他:“我也爱你,很爱很爱。”
游书朗似乎用错了药,樊霄的问题没得到解决,反倒更加难受。
他有些惴惴:“要不我们去医院吧?”
“去什么医院。”樊霄将人捉进副驾,自己则坐进了驾驶位,用西服一遮前身,“回酒店,野蔷薇还泡着呢。”
游书朗忽然有些后悔,感觉今晚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车子在无人的街区快速滑行,冲向满是野玫瑰味道的将来。
作者有话说:
连写了两个晚上,一直在灌咖啡。
开了《顺受》和《污秽》两本新书,在这儿求个收,宝子们如果感兴趣帮忙收藏一下,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