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莲,旧也叙了,非洲的奇闻异事也分享了,差不多得了,夜深人该静了,该回哪儿回哪儿去。”
秦之杨半分目光也没分给樊霄,拿起酒杯与游书朗轻碰:“游哥,虽然某些人一般,但我也希望你能幸福,同时也告诫某些人要夹好尾巴,别再害人害己。”
“某些人?”樊霄轻哼,“下次可以直接报我名,我就挺喜欢称呼你的名字的,香莲。”
“樊霄。”游书朗搭上了爱人的手,“别闹。”
樊霄倒也听话,闭了嘴,牵劳手,目光一偏,主打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游书朗再次举杯:“小秦,谢谢你能不远万里赶回来参加我和樊霄的婚礼,今天我收到的祝福很多,却还没有机会送出一份。”
碰杯声如同荡进夜色的涟漪,游书朗的目光温善真诚,“小秦,希望你也同样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眸光深凝,秦之杨慢慢饮尽了杯中酒:“我就照着游哥这样的找,肯定能得到幸福。”
久未做声的樊霄一嗤:“奉劝你别搞白月光那套,将来可能会死得很惨。”
这回游书朗到未出言责备,只是说:“明天樊霄安排了一些娱乐项目,你要是感兴趣可以一起来玩儿。”
“不了,我一会儿的飞机,回约翰内斯堡。”秦之杨伸出手,“游哥,我们下次再见。”
游书朗松开樊霄的手,搭上秦之杨的:“再会。”
待落寞的背影远去,樊霄抽了几张纸巾给游书朗擦手,力道由重至轻,最后只剩黏黏糊糊地揉捏。
“游主任,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吻上来,将人推靠在棕榈树的树干上,“神圣一天了,现在我们该讨论点少儿不宜的了。”
棕榈树茂盛,宽大沉重的叶片垂坠,半遮半掩着两人,远看只剩华服。
游书朗靠着树干,微扬下颌,眼中盛着浅浅的星光,笑道:“樊总幼稚一天了,现在谈点儿童的也合适。”
樊霄不以为耻,倾身压上来:“从哪儿谈起?”游书朗最爱的那双手探入衣怀,一点点向上,最后落在了浅浅的凸起上,“这里?”
话音未落,樊霄就躬身下去。
虽酒阑人散,这处刚刚承办过婚礼的场地也非空无一人,偶尔会有工作人员或散客路过,游书朗听着不远处的脚步声微微脸红,他想撤开身体,无奈脊背抵着树干,只能去推樊霄,那厮却咬着不松,拉扯得胸口微疼。
游书朗索性随他,放松身体伸手从旁边的自助餐台上取过一盒胭脂,拆了包装,衔了根入口。
第一口烟雾吐得不顺利,闷在口中与一声低低的闷哼搅缠在一起。
游书朗摘了烟,过了那股让人失控的劲儿,才揉了揉樊霄的后颈:“轻点儿,明天穿衣服又要刮得疼。”
樊霄过足了瘾,才一点点吻上来,贴着游书朗的嘴唇,吻得极深极重。
“游主任,酒店顶楼的无边泳池要试试吗?撒满了野蔷薇的花瓣。”
游书朗笑着将人推开,送烟入口:“行啊,不过樊总要先和我去个地方。”
“现在?”
游书朗眼睑半垂,缓缓吐烟:“现在。”
樊霄在泰国极其张扬,一改在国内低调行事的做派。
惹眼的豪车滑行在夜里,樊霄看着越来越荒僻的路段,转头问驾驶位上的男人:“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游书朗没答,拿起置物架上已经旋开盖子的瓶装水抿了一口,又顺手递给樊霄:“你今天酒喝得多,喝点水润润喉咙。”
樊霄确实有些口渴,顿觉自己的爱人体贴,接过水喝了大半瓶,忍不住又问:“书朗,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知道,值千金。”游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