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枚素银戒指,日色下半弧瘦伶伶的光。
楚砚捉住了他的手,牵引到自己胸口前。
“我们可以”
喻让不知道也不关心丢掉的东西为什么会在他那里,猛地甩开了手。
楚砚的剖白被扼在喉中,冷郁的神色里有一瞬受伤般的不知所措。他抿着唇,死死盯住喻让。
喻让敛下眸光,伸手扯开了自己的衣领。
天气已经很热,他还穿着高领的长袖衫,同事一直问他是不是感冒了。
现在那些过火的情/欲曝露于天日下,艳烈得能令视网膜灼伤。
火舌燎到了楚砚周身,困得他动弹不得。他嘴唇翕动着,脸色极其难看,刚要伸手把喻让衣服拉上去,喻让后退了一步,浑身都书写着无声的拒绝。
喻让没说再见,什么也没有说,掉头拼命地跑去院子外面,拦了计程车。他听见楚砚喊着他名字追出来,他的眼睛已经模糊得不能视物,一遍遍告诫自己不准停,不要回头。
故事里不是这样吗。
俄耳普斯在逃出地府前回身拥抱爱人,从此欧律狄克再也不能回到人间。
他祝他前程浩荡,从此与他天各一方。
喻让那么想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