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解良宵其实很少过问他的事情,这个问题也没什么不可回答的,他只是摇了摇头。
解良宵不置可否,撕开酸奶盖几口喝完,盒子抛物线式地进了垃圾桶。他走过来,从后面抱住了喻让,低头将下巴搁在他颈窝。
被沐浴后的清新气息包裹,喻让动作一顿,忽然意识到,自己回来后是不是太冷淡了。
也许,解良宵是介意的。
他摸上环在自己腰间的手,偏过头,亲了亲解良宵嘴角,认真道:“我会说清楚的。”
解良宵蓦地收紧手臂,将喻让揉进怀里,含住了他嘴唇。
两人黏黏糊糊亲了一会儿,喻让觉得臀间夹着个东西在磨蹭了,连忙挣开。
看见解良宵沉下来的目光,他擦了下唇上的涎液,低声道:“太累了。”
“我动,你累什么。”
喻让竟然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只好说:“还要收拾东西。”
“东西还拿出来干嘛,你搬去我那里住。”
喻让一怔。
“怎么,不是说说清楚吗,”解良宵唇角悬着似有若无的冷笑,“说清楚了,你还要跟他一起住?”
“不是,他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