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子深了下来。

我靠近他,将手伸进他的围裙,他的裤子,他果然没穿内裤,挂着空档在外面走一圈,那物都凉飕飕的,又在我手里热起来。

他也不再说其他的,把我翻过去,撩起衬衫,露出浑圆的屁股,我咬着唇,又咬着指尖,他两只手揉捏着臀肉,揉面团似的,又扇了两巴掌,用掌心感受着臀肉的余浪,扶着阴茎,对着穴口撑进去。

我急促地喘息,小声尖叫,他的皮带又硬又凉,围裙在我背上一滑一滑的,很痒。他捏着草莓喂我嘴里,我留恋地舔着他的指尖,猫儿似的咬着不松嘴,脖颈上的铃铛撞的一通乱响,夹杂着我细碎的呻吟,他摸了摸我的猫耳朵,草莓在我嘴里碎的不成样子,甜腻的汁水顺着嘴角流下,他却在一旁接起了电话,还摁了免提,是豹子他们说他们到地方了,让徐译不要担心,徐译嗯了一声,没有停下动作,放缓,甚至操的更起劲,我双手捂住嘴,憋的脸红脖子粗,血都往头上涌,豹子还问怎么听到奇奇怪怪的声音,徐译说电影在打仗,豹子噢了一声,挂了电话。

我瞬间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嗯啊的自己听起来耳根都软,又骚又浪的不成样子。徐译一只手掐着我的腰,一只手掐着我的脖子,微微使力,我就发不出声音了,窒息感让我不由自主地夹紧他,像是在讨扰挽留,又像淫浪到没边,喘不上气的我大脑发懵,却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力度,他可劲儿操了一会儿,将精液尽数射我体内,又拿了一只草莓,堵住了要往下流的精液。

我腿软的不成样子,他拉上拉链,半抱着我,把我扶到沙发边,蹲下问我,“还来吗。”

我连忙摇头。

他笑了一声,站起来,“行,那先吃饭。”

他在厨房忙碌,我就瘫在沙发上看他,等会儿他端着粥出来了,看我没有要动的意思,就把粥端了过来,一勺一勺的,吹吹后递到我嘴边。

我喝了一小点就喝不下了,总感觉撑,好像喝他的精液就喝饱了。

他摸摸我的头发,蹲在沙发边,手顺着小腿摸到大腿腿根,我一直看着他,看着他的眼,他就倾身亲亲我的眼,我的一条腿耷拉下来,他就起身走到我旁边,跪在地上,抓着我的脚腕,将我的两条腿搭在他的肩膀上,抬高我的屁股,低头,用温热的舌尖舔着穴口,我的牙几乎要咬穿嘴唇,心脏剧烈跳动,他的舌尖探进穴里,轻轻地嘬着,愣是将草莓勾出来了,吃掉,又舔弄着,戳弄着穴口,将舌尖换成性器,直驱而入。

我们在沙发上酣畅淋漓地做爱,一会儿是我做在他身上,一会儿是他从背后操我,我们很少说话,却对对方不知疲倦地索取,将所到之处,都弄的湿漉漉的,一片狼藉。

他干的口渴,顺手拿过茶几上放的水喝了,又把我摁在茶几上干,我张着腿,勾着他的脖子,他就咬我的脸蛋。

在地上扔了沙发垫子,我就跪在上面,趴在茶几上,他不再那么激进,疯狂,慢了下来,像是在品味,回味,操的深但慢,还有功夫点烟,我不满地瞪他,他叼着烟,居高临下地睥睨我,嘴角轻轻翘着,烟雾缭绕地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却俯身捏着我的脸,渡我一口烟,我从没有吸过烟,呛得直咳嗽,连带着身体都在抖动,夹的他直喘,扇了两下我的屁股,示意我跪好。

我的屁股被他打的很麻,我委屈。

“你家暴我。”

他操我,还懒得搭理我,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你不要脸,你变态。”

他顿了一秒,没说话。

我扭着屁股不让他操,他压着我,把我压的死死的,几乎喘不上气,乳尖磨在冰凉的玻璃上,痒的要命。

“看到那个墙角没。”他指着放立式空调的旁边,声音低沉:“我把你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