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叼着烟看我一眼,那一眼,从头到尾把我扫个遍,喉结缓慢滚动,吐字不清,“后天。”
“不……”我试着爬起来,遂放弃,半死不活,有气无力,“明天。”
“大后天。”
我瞪大眼,被他的厚颜无耻和下流卑鄙刷新了眼界,他对上我的视线,笑了起来,有些邪性。
最终大后天。
“说了,再操你两天。”
我欲哭无泪,“又不是只能这一次……”
年轻人根本不懂节制!
他默了片刻,毫无愧疚地抱歉,捏捏我的脸,“忍太长时间了,一时半会儿解不了馋,抱歉。”
我不原谅!
我别过脸不理他,他又笑,仿佛我干什么他都感觉是可爱的。
还拨拉拨拉我脖子上的铃铛。
“喵喵,挺符合你的。”
我又把脸转过来了,当真生无可恋,几欲崩溃:“这醋你也吃!你是不是人啊!”
“不是。”
他干脆承认,坦荡至极,弹弹烟灰,拨动拨动我软塌塌的性器,“我从你这么大,看你长到这么大,你的内裤是我买的,精液是我吃的,人是我干的,什么都是我的,不能和其他人亲近。”
我无奈叹息,感觉他无理取闹:“我和她没有这个意思。”
“我知道。”他又坦荡承认,“我忍不住。”
我不说话了。
原来比占有欲更强的,是独占欲。
他坐在床边玩手机,抽着烟,一只手伸进被子里捏我的乳尖,我死鱼般地问:“你不带我清理吗。”
他头都不抬,“吃完饭继续,洗什么。”
我怒极:“你这样,我再也不想和你做了。”
“噢,是吗。”他很平静,翻着手机,“你不爽吗。”
我哽住。
他抬眼看我了,还是那么平静,“没事,我可以强暴你,你还是会很爽。”
救命。
我闭上眼不理他了。
“睡会儿吧。”他亲亲我的唇,亲着亲着双手就不老实,舌头也纠缠不清,有了点火的趋势,我连忙瞪他,结果因为离得太近,俩人都成了斗鸡眼,我笑的喘不上气,他笑的直扶额头。
他又亲亲我的唇角,就出去了。
我艰难地翻个身,把脸埋在被子里,下意识摸肚子,又连忙抽回手。
爱真是一种奇怪的东西,能让人包容自己另一半所有的劣根性。
我彻底向他敞开我,他也彻底向我暴露他。
我们见过彼此最疯狂的一面,也为彼此成为最疯狂的自己。
不知睡了多久,我缓了些力气,睁开眼,却一片漆黑,我摸了摸身边,一片冰凉,没有人,恩爱过后强烈的空虚包围着我,我随手从衣柜里捞出一件他的衬衫穿上,扶着腰下床,走了两步,往后一摸,身上干干净净,到底还是清理了。
我拉开门,入眼是暖黄的灯光,茶几上放了一台笔记本,旁边还有一杯温水,另一边还有用废纸折成的烟灰缸,和一包烟,我甚至能想象出徐译叼着烟坐在那儿工作的样子,肯定是眉头微皱,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去哪儿了?我正想回卧室和他打电话,就听到门响了。
我静静地等着,门开,看到他穿着黑色的大衣,围了一条灰色围巾,头发被风吹的有些凌乱,手上提着一瓶醋和一袋草莓。
他换好鞋才看到我,眸子微挑,先走去沙发,把空调开了,试了试暖风,才脱了大衣,取掉围巾,露出里面的围裙,将醋放在厨房,又开始洗草莓。
我挪到他身边,他扭头亲亲我的鼻尖,专注地拔着草莓叶子,挑出一颗最大最红地洗了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