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侵犯的男人不见丝毫怜惜,大开大合地操干着,次次碾压敏感点,我的泪和口水全部粘湿在枕头上,暖和的像炒栗子般香甜的被褥还有腥甜的,散发着情欲的气息,两者纠缠在一起,分都分不开。

徐译压在我身上,狼似的咬着我的后颈,反复吮吸,将那块儿皮肤咬的痒里泛着疼,疼里泛着痒,折磨的我直哆嗦,他猛然抽出,下了床,我没有了支撑,直接歪倒在床上,他抹了把我湿漉漉的,被汗浸湿的头发,扯下被褥扔在墙边,翻箱倒柜找出新的铺上,又找出一套猫耳朵和项圈,全是黑色的,冰凉的皮质一挨着皮肤,就让我倒吸一口气,项圈还带着铃铛,我绝望地看着他,小声喊他的名字,他抓着我的脚腕,不顾我的挣扎和惊呼,让我朝墙跪下,膝盖抵着墙根,他抵着我的两条腿,迫使我分开,性器就这么插进来,我哑声呻吟,铃铛清脆的响了一下,他抹了把衔接处流下的液体,两指伸进我的嘴里,夹着我的舌头,不让我求饶,另一只手捏着我的乳尖,舒服的喟叹,舔着我的脖子操干,他动一下,铃铛就响一下,我因为惯性被抵的上冲,他的手指就伸进我的喉腔,我皱眉干呕,却带动着后穴,夹的他兴致越发高昂,我却几乎被干死在他身上。

阴茎勃起着,却因为不能射精而肿胀的过大,唯一的发泄口,堵着一只纯白色的,毛都被不明液体粘在一起的羽毛。

他不允许我拒绝,绑了我的手,不想听我求饶,所以堵住我的嘴。

他用最温柔与激烈,甚至是残暴与一体的性爱开发我,让我深刻的记住被他操干的感觉,我的睫毛颤抖着,眼皮下的眼珠也无神又迷茫的盯着一处虚无,他不说话,只是干我,也不需要听我说话,只需要被他干。

过了会儿,这个姿势他也腻了,再次抽出,我直接躺在地上,像一滩烂肉,他笑了一声,就这我平躺的姿势,抬起我的一条腿搭在肩上,捏着我的脸左右看,说:“还是喜欢正面干你。”

我已经被干傻了,呆呆地看着他,过了片刻,才又哭起来:“不要了哥,不要了,啊啊啊……”

他叹口气,很头疼似的,捞过床上的毛巾,卷了一下,捏着我的下颚,塞到我的嘴里。

我绝望地闭上双眼,发出稀碎的,可怜的呻吟。

他见我真承受不住了,加快了操干的力度,我一度甚至被干的想吐,那种顶着五脏六腑被剖开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恐惧,快感,兴奋,害怕,绝望,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我都已经达到了顶点,只剩一根脆弱的神经拉扯着,抵挡着巨大的怪兽,而他也摇摇欲坠,即将崩坏,我毫不怀疑,再这么下去,我看到徐译,腿都会发软,打颤,他将给我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

他拔出羽毛,我爽的大腿不受控地抽搐打颤,甚至翻起了白眼,将精液一股脑的全射出,他也拿走了我嘴里的毛巾,掰着我的嘴,射了一部分在我嘴里,又射了一部分在我脸上,我下意识舔干净嘴角,吞咽了,却感觉他压着我的肚子,我的肚子鼓鼓的,缓慢地,却源源不断地流着腥甜的液体,全是他的东西。

他站起来套上裤子,把我抱起来放在床上,站在床边揉了揉脖子,又上床给我按按腿和胳膊,我一动不动地瘫着。

他看了我一会儿,弯腰捞过凳子上的夹克,摸出里面的烟点了一根,眉眼间慵懒舒服,整个人呈一种放松的姿态,只是手背青筋根根凸现,然后打了个电话,像是给我请假。

“我……我想学习……”我弱弱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