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应着:“你太香了,对不起。”

“还怪我了是吧?”我忍不住推他:“回去了,让人看到不好。”

他沉重地喘息,要拉着我的手往下摸,我差点蹦起来:“徐译!”

他呜咽一声,喉结滚动,艰难地松开我,眼神里的欲望赤裸裸的不加掩饰,那么高大的人,认错态度还挺好:“批根烟。”

我想也没想就摇头:“不行。”

他委屈的不行,音连着音,带着浓重的欲,眼巴巴地看着我:“秒秒……”

我被他叫的说不出话:“你、你想怎么样啊……”

他眼睛一亮,抓着我的手腕就进了卫生间的隔间。

我慌了神,差点就双手捂住胸口了。

他缓慢地将锁落上,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跟刚才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完全不符,褪了一层友好谦和的外衣,什么斯文有礼、儒雅随和通通去他妈的,他摸着我的脸,专注、疯狂,语气平静,克制:“我从不过生日,但我一直许生日愿望。”

“19岁,我希望能吻你。”

“20岁,我希望能拥抱你。”

“21岁,我希望能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印记。”

“秒秒。”他慢慢蹲下来,牵着我的手,亲吻我的指尖:“谢谢你没有放弃喜欢我。”

他的吻一路向上,由指尖直手背、手腕、脖子,到唇,摁着我的后脖颈压向他,在我的唇角处蜻蜓点水的一吻,空气焦灼,泛着噼里啪啦的火花,他低沉的声音更像把火,燎了整个理智的荒原。

“摸摸他,宝宝,他想要你,想要的快疯了。”

第38章 36.

我很难抗拒徐译,一直很难,无论什么,只要是他说,我都做不到拒绝。

他站在我面前,敞开自己的欲望,赤裸的面对我,仿佛要我看清楚,接受,我爱着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拥有着什么样的渴望。

狭小的空间圈着我们挥散不去的暧昧与焦灼,他像座山般沉默地站在我面前,截了我后退的路,逼着我向前,我硬着头皮,手都有些发软,轻轻摸上他的裤子。

他沉重的喘息,指尖颤了一下。

他的欲望逼迫的我要发疯,而我无法落到实处的动作也让他煎熬,我忍不住抬头看他,他的目光炙热、汹涌、澎湃,甚至还有杀戮,那是一种掩盖不住的掠夺气息,仿佛将我丝丝缕缕地剖开舔舐,明明没有做什么,却已在他眼中辗转千次,次次搔首弄姿,令人羞愧。

“你……别……”我艰难地拒绝,却也不知道自己在拒绝着什么,我只是想别让他在这么看我,这太,太羞耻了。

“摸摸他,宝宝。”他声音喑哑,一字一顿:“摸摸。”

我闭上眼,将手放上,隔着裤子似乎都能感受到他强劲的跳动。

我忽然清晰、深刻的意识到,我摸的不是他的欲望,而是我们之间那层薄如蝉翼的体面和底线,我伸出的手,就是撕破这层纸的罪恶,是将恶魔从牢笼里放出撕毁理智的罪魁祸首。

拉开裤子拉链,黑色的棉质内裤已浸湿了一小块儿,可见主人的兴奋。

我喉结滚动,隔着内裤揉了揉,感觉又热,又硬,还好大,我一只手甚至盖不住,湿润的那块儿抵着我的手心,传来淡淡的腥臊。

这是……他的……

我缓慢地拨开内裤,瞬间被打了下脸,我下意识闭眼,再睁眼,愣愣的,他就那么大大咧咧地杵在我面前,弯曲粗壮,青筋交错,像饱受阳光、雨露滋养的树茎,柔软却有韧劲,呈深棕色,因激动轻微晃动着,喷薄愈发的龟头撑到极致,马眼下流的朝我吐着湿润的口。

“喜欢吗。”徐译咬着唇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