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捏他的小拇指:“诶,你等会儿要唱歌吗。”

“看看吧。”他扬扬下巴,小声在我耳边说:“今天是她的主场。”

“噢……对了,我的手机呢?”我问。

“明天修好。”他捏捏我的耳朵:“你给老子摔的稀碎。”

我撇撇嘴:“谁让你凶我。”

“这小委屈的。”他忍俊不禁:“以后不凶你,再凶你你扇我嘴巴子。”

我也笑了:“谁要扇你,你自己扇你自己。”

“好。”他说:“我扇我自己。”

同桌点完歌扭头看我们,一副受不了的表情:“长针眼了长针眼了。”

我被嘲的不好意思,徐译脸皮厚的坦然自若。

她唱一首,我和徐译就捧场的鼓一手的掌。

“别让我自己唱啊。”她无语至极:“你们哥俩是没张嘴吗?”

徐译推我:“去。”

我瞪大眼:“不是你吗?”

他无辜:“我不会。”

我震惊:“不是你刚刚”

“刚刚说的就是你去。”他理直气壮。

我错愕,怎么还有这种瞬间换一副嘴脸把自己弟弟推出去的人啊。

“哎呀。”同桌把话筒塞我手里:“快。”

我站在点歌机旁踌躇犹豫,最后点了一首自己唯一会的:

春天化作黄叶远去,

我还守在原地寸步不离,

都说爱情是一场游戏,

我盼望结果是喜剧,

傍晚默默的望着天际,

脑海里播放甜蜜回忆,

爱上你恋上这座城市,

人海里第一眼就认出你,

思念是一把刀刀刀锋利,

受伤的心血流不止,

努力说服自己,

把这段感情放弃,

反反复复无法忘记。

唱完,他们两个都沉默了。

我忽然感到尴尬,感到无处遁形,不敢看他们,说句去卫生间,就推门走了出去。

身后有脚步声,我越走越快,不敢回头,直到被人抓住胳膊猛地摁在墙上,我的心也跟着差点跳出胸腔。

徐译低头盯着我,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把我扣进怀里。

“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他贴着我的耳朵低声问。

我抿抿唇,睫毛微动,挣扎,放弃:“两年前。”

“两年前……”他蹭蹭我的发:“所以不理我?”

“嗯。”我揪住他的衣服,闻着他的气息,恨不得把自己埋进他的身体里,闷声说:“不敢。”

他无奈地笑:“怪我。”

“你呢?”我挣脱他,看着他的眼:“你喜欢我吗?”

他回应我的注视:“我喜欢你。”

我垫脚搂住他的脖子:“但是我告诉自己,不能那么轻易原谅你,你说我要是不原谅你,我们会不会也分道扬镳了?”

“不会。”他低头吻我,被我躲开,气息笼罩着我,眼眸深情,似乎萦着一层雾:“我会一直弥补,到你原谅我为止。”

“如果我就是不愿意呢?”我好奇且挑衅地问。

“那我就求求你。”他把脸埋进我的脖子,鼻尖戳弄他之前舔过的地方,像只大型犬:“求求你爱我。”

我忍不住躲:“痒……”

他轻轻吮吸那块儿肌肤,舒服又酥麻,让我几乎站不住,颤着音怪他:“你怎么随时随地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