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问他。

他笑的漫不经心:“因为长大的第一步,就是不揭露对方拙劣的谎言,留有一定体面。”

“如果我偏不呢。”我说。

“那我就只能用丑陋的面目面对你了。”他耸肩:“我想你是不会想看到的。”他笑的意味深长,继续和他的兄弟们碰杯。

嘁,懒得理他。

横竖都是他有理,怎么说都说不过。

我抿着唇,越想越气,忽然心生一计。

我看了眼大家的位置,微微前倾身体,造成一个视野死角,在这死角里用小拇指轻轻滑动他的侧腰。

他扭头看我,边看我边滚动着喉结喝酒,随后扭过去,没事人一样。

我有些气馁。

正想抽回手,他突然靠过来,和我说悄悄话的姿态,哑着声音笑着威胁:“如果你想让我抽了皮带把你的屁股打开花,你就继续。”

我瞬间收回手,讨好地笑笑。

“诶,你们兄弟俩,干什么呢。”阿壮问:“说什么小秘密呢?”

“说他壮哥只会养鱼。”他懒散的从烟包里抽根烟点上,吐出个烟圈,笑的有些邪气:“都养几十斤,能杀了吃了。”

“徐译你要不要脸?”阿壮不服:“我刚刚已经喝过一杯了,是你没动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