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个像的。”

那天晚上他搂着我,给我讲故事,我盯着他滚动的喉结和润色的唇,没多久就进入了梦想,梦到他牵着我的手在田野里奔跑,赤裸着上身,充满活力与性感的身躯下流着澎湃炙热的血液,像他明亮的眼睛,场景一转,又梦到他和我坐在浴缸里,他坐在我后面,给我头上堆了白色的泡沫。

第二天,他罕见地起床了,头发乱糟糟的,打着哈欠靠着门边,慵懒地朝我抬手打招呼:“早啊。”他路过我,摸摸我的头,没骨头似的挪到餐桌边,笑眯眯的等饭,我妈敲他:“洗漱没你!”

“洗了洗了。”他撑着下巴,懒洋洋地瞥还傻傻立在原地的我,朝我招手:“傻愣着干嘛,过来吃饭。”

我赶紧跑过去,坐在他旁边。

他剥了鸡蛋,扔到我碗里。

下午,他换了黑色的无袖背心、球裤,小腿肌肉流畅有力,大手拍着篮球,歪歪脑袋,弯着眼睛:“球,打否。”

“打!”我连忙跟着他,他笑了一声。

球场上的徐译非常有爆发力,无论是弹跳还是躲避,都令人咋舌,我根本防不住他,也干脆不防了,偌大的球场,打成了他一个人的战场。

“你太强了。”我佩服。

“一般般吧。”他撩起球衣擦汗,露出分明的腹肌,头上全是汗,我拿毛巾给他擦擦,他甩甩脑袋,我一顿,“这不是你洗澡的毛巾吗。”

他撇了一眼,用小拇指转球:“我洗澡、洗脸、擦汗,全都是一个毛巾。”

我瞪大眼,他理所当然:“一条毛巾方便。”

“但是不干净啊。”

“还行吧。”他跑了两步,来了个三分投,拍着手上下打量我,随意道,“你干净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