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和底线,我伸出的手,就是撕破这层纸的罪恶,是将恶魔从牢笼里放出撕毁理智的罪魁祸首。
拉开裤子拉链,黑色的棉质内裤已浸湿了一小块儿,可见主人的兴奋。
我喉结滚动,隔着内裤揉了揉,感觉又热,又硬,还好大,我一只手甚至盖不住,湿润的那块儿抵着我的手心,传来淡淡的腥臊。
这是……他的……
我缓慢地拨开内裤,瞬间被打了下脸,我下意识闭眼,再睁眼,愣愣的,他就那么大大咧咧地杵在我面前,弯曲粗壮,青筋交错,像饱受阳光、雨露滋养的树茎,柔软却有韧劲,呈深棕色,因激动轻微晃动着,喷薄愈发的龟头撑到极致,马眼下流的朝我吐着湿润的口。
“喜欢吗。”徐译咬着唇笑,眼底蔓延着红血丝,太阳穴似乎都在跳:“他喜欢你,一看到你就硬的不行。”他哄着我,克制着,没有将那东西怼到我的脸上,喘息着催促:“摸摸,秒秒,摸摸你的宝贝。”
我的脸是红的,热的,快要被蒸发的,而我的手是凉的,麻的,毫无知觉的。
我慢慢摸上这根彰显着主人心情的,雄赳赳气昂昂的物什,用掌心包裹,却觉得热量要把我烤化,手掌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我毫无经验,脑子泛空的试探着上下撸动,发出黏腻的水声,令人脸红心跳。
他舒服地喘息,发出类似兽类得到满足的低哼,目光凝着我,嘴角勾起,英俊冷厉的眉目染着风流,笑的邪性:“真棒,宝宝,你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