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使坏似的挺两下腰,那东西就耀武扬威地往前冲两下,几乎刺到我的脸上,我羞愤地瞪他,手下没了轻重,声音都哑了:“你干什么!”
他轻轻啊了一声,更兴奋了。
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发出这种被欲望掌控、浸透的呻吟,让人腰软。
我闭闭眼,呼出一口浊气,回归些理智,想着平时弄自己的样子,用大拇指指腹堵着马眼,来回打圈,再轻轻扣弄小口,提着速度撸动。
他浑身肌肉紧绷,配合着我的速度前后晃动,不像我在帮他,更像他在操我的手。
手掌发热,发麻,发软,手腕还发酸,我坏心思地使了些力气,他嘶了一声,弯腰掐着我的脖子强迫我抬头看他,虎口卡着喉结,我有些难受地挣扎,他的手收紧,我感到窒息,手下的速度刚慢,他另一只手就包着我的手加速,同时落下密密麻麻的吻,最后咬着我的嘴唇,用舌头抵着我的牙关,掐着我的咽喉,我皱眉,下意识发出啊的音节,那湿热软嫩的舌头就闯入口腔,将牙床和牙齿仔仔细细地舔了一遍,将上颚舔的奇痒难耐,唾液和舌头都被他卷着吮吸玩弄,强势至极的侵占,丝毫不留余地的控制,我紧紧闭着双眼,被迫展露自己隐秘的脆弱。
他如愿以偿,松开掐着我脖子的手,改为温柔地抚摸,让我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条腿夹着他的腰,强劲的臂力揽着我的后腰,随后猛地一紧,我下意识将另一条腿也盘到他的腰上,他就这么托着我抵到门上,用牙齿咬着我的舌尖,我呜咽着抗拒,想要推他,又怕他把我摔地上,另一只手还被他强势地摁着,浑身都出了热汗,随着撸动的时间越来越快,他猛地松开我,精液射我一手,还有些许射到了我的胸膛和下巴上。
我挣扎着,他却就着这个姿势,将我的舌尖吞的更彻底,两只手掐着我的腰,有意的抚摸,我疯狂推他,他顺势埋在我的脖颈处呼吸,尖锐的小虎牙有贼心没贼胆地试探的摩挲着一小块儿肌肤,像捕猎者吃猎物前的玩弄与试探。
刚喘两口气,他就又笑眯眯贱嗖嗖地凑过来,我嫌弃他,伸手就想拍他,被他抓住手腕。
“徐”话还没说,他就又饥渴难耐地吻上来,我仰着脖子承受,感觉有什么顺着嘴角滑下,舌根发麻发痒,气都穿不上来,窒息感让大脑眩晕,直到他放开我,我还混沌着,没骨头似的靠在他的胸膛上,微微张嘴呼吸,试图召回理智,眼前白花花一片,他抬起我的下巴,亲亲我的嘴。
“这就承受不住了?”他低低地笑,额头蹭蹭我的额头:“舌头吸疼了没?”
我的脸蹭的爆红,话都说不利索:“你他妈滚啊。”
“伸出来让哥哥看看。”他亲亲我的眉骨:“疼了下次轻点儿,没疼下次再重点儿。”
我感受了一下,感觉自己根本没舌头了,完全缓不过来,舌根泛着丝丝的疼,但也伴随着痒,奇怪的很。
我不理他,他又亲亲我,放下我,收拾好自己,又抽出纸给我擦干净,
“回去给我洗衣裳。”我艰难地说。
“好。”他一口应下,有意地看看我的下半身。
我连忙后躲:“走了走了,留同桌自己……”
他笑了一声,牵着我的手。
回到包厢,同桌的视线流转于我俩之间,扶额叹息。
我恨不得钻到地缝里。
徐译舒服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摸着我的手,看着荧幕说:“你的手和我想象中的一样软。”
我差点捂住他的嘴:“够了!”
他笑出声:“反应比我想的还可爱。”
我无语:“徐译……”
“嗯。”他神色认真地揉揉我的手,沉默片刻,抬眼看我,笑笑:“辛苦了,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