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
一瞬间,我都窒息了。
电话挂断,她收起手机,酒也不喝了:“我们回去吧。”
“不……不喝了吗?”我问。
她摇摇头:“走吧,别让你哥担心了。”
“我们不管他!”我拦住她:“想喝就喝,我陪你喝。”
“没事。”她踮脚揉揉我的头,笑小孩儿似的:“哭也哭够了,我也想开了,没事。”她淡淡地说:“我爸妈都不想要我,又奢求谁要我呢?”
出了酒吧,一股寒风扑面而来,我和她都紧了紧衣服。
“他们……离婚了吗?”
“离了,但还住在一起。”她抽抽鼻子,笑哈哈:“美曰其名不能让我没家,实际上,就是财产没分割好,又没人要我,所以都在耗。”
我停下脚步,坚定地看着她的背影:“我永远是你的朋友。”
她一顿,扭过来看我,咽口和鼻尖都红红的,嫌弃极了:“幼稚。”
“真的。”我赶过去和她并排:“我们永远是朋友。”
“人和人有一段时间是朋友就是非常幸运的事啦。”她笑着摇头:“不用说永远,只要当下有一瞬间,我们的的确确有把对方当朋友,就对得起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