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了浪费。”我口齿不清地说。
她嫌弃地看我一眼,然后说:“别动。”随后用食指抹掉我唇角的沙拉酱。
我朝她说谢谢,她说没关系。
吃完饭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好逛的,就各自分开,各回各家了。
我妈问我怎么这么早回来,我说身体有些不舒服,还咳嗽两声,她说我可能是感冒了,让我去睡一觉。
我看时间也早,就没拒绝,冲冲澡就上床睡了,结果一睡,就睡到了三点半。
凌晨,三点半。
醒来还是因为尿急,我挠着头,打着哈欠上卫生间,一眼瞥到墙上挂的时钟。
回来后我躺在床上,总觉得忘了什么,但大脑就像是当机一样,翻来覆去半天,才想起来,没和我哥打电话。
我几乎是下意识就要下床找手机,摸到书包的刹那,又觉得,算了。发的信息不会回,还一直缠着他打电话,好不容易有一次不打了,而且现在大半夜,我再把他吵醒,不是有毛病吗。
我又瘫回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干脆准备瞪着眼到天亮。
结果要六点起来的我,五点睡着了。
那醒来的滋味,那是真,操蛋啊。
我几乎是掉了魂儿掉了命地的,浑浑噩噩的去了学校,别说听课了,我能支撑着自己不在上课时睡觉就已经万事大吉,拿生命在学习了。
实在是太困、太困了。
中午他们去吃饭,我在教室睡觉,连饭都不想吃。
下午又全是正课,折磨的我简直要崩溃。
同桌说:“徐秒……你现在就很像聊斋志异里那被女鬼吸了阳气的穷书生。”
等终于、终于,放学回家,我匆忙扒拉两口晚饭,就钻到卧室写作业。
在我效率极低、错误率极高的完成下,我如愿以偿地摸到手机,给我哥打电话。
令我想不到的是,刚开机,就有一大串短信跳了出来,以及,六个未接来电。
短信内容:
-漫展举办方是谁。
-?
-?
-徐秒。
-?你在干什么?
-?
-徐秒?
-?
-人?
-?
-真他妈想弄死你。
我看着最后一条,感觉他咬牙切齿的。
我弱弱地把电话回过去,对面几乎是秒接,然后传来一声嘲讽地笑,声音沙哑:“你他妈还知道回电话?”
我哽住:“我……我昨晚……睡着了……”
“哥……”我弱弱地喊他:“不会有下次了……我保证。”
“你那保证能作数,老母猪都会上树。”他再次嘲讽。
我也不敢吐槽,只敢在心里想,怎么跟吃枪药一样这么冲。
“真的是意外……”我苍白无力地辩解。
“漫展举办方是谁。”他问。
“我不知道。”
他像是叹口气:“你跟女孩子出去玩,你就算是第一次尝试新鲜事物,也要去了解,有哪些是该注意的,有哪些是要防备的,特别是参与特定的大型场合人群聚集活动。”
“嗯!我会的!”我重重点头,心里甜滋滋的,美的要冒泡。
这就是我哥,我哥还是爱我。
下一秒,他说:“你多跟女孩儿接触接触也好,省的走歪门邪道。”
我的笑僵在脸上:“你说什么?”
他没说话。
“你说我?”我握着手机问:“我?歪门邪道?是不是还有伤风化?道德败坏!”我忍不住想和他对刚,但我又怯这好不容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