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新兴研究,还十分不成熟,相关医生的临床经验也不足,手术的失败率不小。
我一直的想法都是,如果不影响生活,就让腺体维持现在这个状态便好,如今的生活水平我已经很满意,但上天连这个机会都不愿意给我。
腺体修复和腺体摘除。
我在脑海中反反复复念叨着这两个词汇。
虽然说起来腺体摘除比起腺体修复成功的几率要大上许多,但那也只是相对的。
况且,成功率终究只是一串数字而已,对于患者来说,只有两个数字:0%或100%。
即使成功率是百分之九十九,总有人会成为那个百分之一,更何况腺体修复的成功率现当今才堪堪到达一半,非迫不得已,医生都不会建议去做这一项手术。
既然都是冒险,我应当会选择……把腺体摘除,不再遭受任何信息素的控制。
头靠在冰冷的瓷砖上,想到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打了一个寒颤。
虽然刚刚心中的天平就开始隐隐向这一侧倾斜,但是真的细想的时候,还是担心的。
不等我再继续想下去,清创室的门开了,林决明走出来,脸侧和手上都已经包好了纱布。
护士在林决明身后把着门把手,说道:“有啥事儿好好谈谈,别老是动手动脚的,伤感情。”
随后就把门关上了。
心里被各种事情压得满满的,看了林决明一眼,就自顾自地朝街边走,也没回头看林决明到底有没有跟上。
“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