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玩偶的重量也不重,买了那么多,但也不会出现超重的情况。
不过沈茴买的东西体积一定是超了,即使现在立刻就去买个压缩袋来,应当也是无济于事的,她已经在用手机搜规则,看她手里的这几袋子要加多少钱了,看她的表情,价格应当不便宜。
料理完一切躺回那张双人床的时候,骨头都像是要散架了。
躺在那张大床上,就想躺在那上面一整天不动弹了。
“果然,酒店价格不一样,床的质量还是不一样的。”我忍不住发出感叹。
黎少祺的那个旅馆虽然价格在那样的闹市区确实比较便宜,但那边的环境实在是不好恭维,床也比较硬,睡习惯了倒还好,但一下子躺在这张柔软的床上就瞬间感受到了不同。
我睁着眼睛看着雪白的天花板,鼻尖没有旅店里的那种潮湿气味,只有淡淡的熏香,像是完全不一样的世界,但那里的一切应当是我来港市以及以后离开港市后会一直留下很深记忆的地方。
就会像是一罐保质期很长的凤梨罐头,可以在心里记住很久很久,直到我老到掉牙,将一切记忆全都忘记了,这个凤梨罐头才会过期吧。
不知道那几条金鱼在黎少祺那边养得怎么样了。
我买的一袋很小,总体不会超过十只,用那么大的鱼缸养有些夸张了,更别说还要用到氧气棒。
看来这几条金鱼的运气不错,碰到了拥有这么大鱼缸的黎少祺。
我的运气也不错,在对于爱情的心思已经快要死亡的年纪遇到了林决明,颇有一种枯木逢春的感受。
脑子里一直在冒出各种不着边际的小心思。
林决明在我身边将我床头柜上的东西都收进我的箱子。
前面帮庄予周装箱子的主要是我,现在是他来帮我装箱子了。
“抑制剂是可以带上飞机的吗?”林决明将从旅馆带回来的塑料袋提了起来。
我回忆了一下,说道:“带三只以内是可以的,我记得袋子里好像就只剩一只了,带上去是没问题的。”
被这一番对话唤回神来,骨头好像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体里,我坐起身,走到林决明身边看他都是如何整理的。
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林决明确实挺努力,将我的衣服都折成了方方正正的方块,像是被胶水固定过了一样,但他将各种碰撞在一起易碎的东西都放在了一块儿,到时候在机场的路上估计所有人都要听见我的箱子边走着边发出各种“叮叮当当”的声响了,到时候定会吸引不少周边的目光,我都不敢想象到时候的画面会是什么样的。
看来,林决明平常应当是没怎么出门过的,也不知道他是怎样鼓气勇气一个人办了通行证跑来香港的,难不成就专门跑来散心?
我总冥冥中感觉林决明此次来香港是不是来找我的,但说出来好像又显得太自作多情。
我之前还和陈盛说过,港市的通行证要提早一段时间才能够办理下来,即使是得知了我要去港市想要一起来,没有去办通行证也是做不到的。
最后还是把这个心思压了下去,没有把他拎出来问林决明。
我跪坐在他的旁边,把他的行李箱拉过来打开摊在地上,一边理一边教他技巧。
“你看,比较容易损坏的东西要放在中间,四周环顾软软的物件来保护它,外面再放一层又平又硬的东西来对抗外部冲击,然后最好比较固定,不会乱动。 ”
突然发现了我有当老师,尤其是当幼儿园老师的潜力,能一口气说出这么长的教程,我自己都想不到。
或许是自己一个人生活了太久,这些生活常识早就已经铭刻在心。
“沈医生好厉害。”林决明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