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终于不再干巴巴的:“哪里不舒服吗?”
我关上房门,把屋子里的灯重新关上,把手中的包装纸揉作一团丢掉:“小问题,贴一天就好了。”
我下意识摸了摸腰后胶布贴好了没,被林决明瞧见了端倪,赶紧放了下来。
静了几秒,林决明说:“要不要我们换一下,你睡床,我睡你那边。”
我一脸听到荒唐的言论一般:“怎么可能,你是病人我是病人?”
林决明点了点脖颈:“其实你也是病人。”
我一滞,他好像说得没错,只是我已经可以无需纱布,这几天来往自由,都已经忘了自己一周前也是个伤患。
“那也不用。”我还是拒绝。
“要不……一起睡床吧。”林决明提到。
医院的床虽然是单人床,但是因为是单人间,比起普通的要宽敞一些,可是躺下两个成年人还是有点费力,至少需要皮肤贴着皮肤才可以。
但是折叠床腰部的悬空,也是实实在在的让我感到不舒服。
能找出一个什么理由拒绝呢?
还没等我说什么,他就已经朝着一边挪着,给我留出了一半的位置:“你看,把两边围栏放下,位置足够的。”
我徐徐吐出一口气,仿佛放弃了什么。
“好吧。”我说,“我压到你伤口或者留置针记得和我说。”
“不会的。”林决明笑眯眯说,“你的睡相一直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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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被论文压榨中!
后天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