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脑海里定是会反复回想的,不如让这份没法停止的回想变得更加有意义,我对自己的承受能力也有着足够的信心
对于我来说,只要最后的结果是好的,伤口总会有结疤的那天。
最令我感到愤怒的,是加害的人没有因此付出代价,开出那一枪的青年人已经在当场被枪毙。
太便宜他了,如果让我选择,我会觉得终身监禁且无法减刑,比起死刑要更加残酷。
录制口供的时间最后还是延后半天,得益于护士的严正抗议,让我必须先赶紧把高烧先降成低烧再说,否则谁知道录口供的时候会说出什么“胡话”。
下午黎少祺来了一趟,帮我带来了还在旅馆的行李箱更准确说,黎少祺负责来,旁边站着颇有气势的尤嘉文负责带。
许久没有见过尤嘉文,他模样变化不大,只是不似之前在酒馆那般忧郁。
两个人穿得都严严实实,遮住了手臂上的纹身,黎少祺就一下子显得人畜无害,而尤嘉文站在那里,进来换药的护士第一反应是一位嫌疑人来寻仇了。
黎少祺拍了尤嘉文后背好几巴掌:“看到没看到没,我就说你看着杀气太重你还不信?”
“还不是用来帮你追回房费了?”他反问。
黎少祺:“嗯……”
尤嘉文掩饰尴尬般的摸了把头发,上前和我握了握手:“兄弟,等下次好了一起去喝酒。”
隔壁床的保镖:“听上去像约架。”
黎少祺则干脆利落直接冲上前食指不断点尤嘉文的脑袋:“哪有你这么探视病人的,啊?每天就想着喝酒喝酒喝酒,能不能想点别的?”
“还在想你。”
黎少祺: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