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想。、
我这个被扔进垃圾桶的小窝,洗一洗还是开始新的人生的。
alpha的体质在abo体系中较为优异,住了几天院,感觉自己也差不多正常了。
内心空出来的地方无从填补。
但正如我与林决明说的,爱情不是生活的必需品。
没有爱情,人也能够活下去。
不过次日为自己找了一个借口,打电话给了林决明的母亲。
我不再是林决明的医生,这几天里身边的摄像头都尽数消失,但偶尔觉得还会有,也可能是我的错觉。
“决明最近还好吗?有没有给他找新的心理医生?”我对着听筒问。
我就像一只鹌鹑,缩着不敢直接问林决明,只好以公济私问他妈妈。
他妈妈犹豫了一番,才说:“决明他不接受再找一个心理医生,我们带回来一个,被赶走了,我们也没办法。不过他最近挺正常,除了这件事没有对我们发过火,就是不知道每天在房间里做什么事情。”
从他人口中,我也能看到林决明鲜活的影子。
听到他不愿意另找一个心理医生,我不知应该感到开心还是难过。
或许他没有那么快忘掉我,但他不应该就此离开心理诊断。
周五的时候,肖宇来时顺便送给我了一捧蓝色调的捧花,说是庆祝我出院。
这么大一捧花价格肯定不菲,我急忙调出支付软件打算归还给他,他却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这样做就搞得我像心眼坏的花店销售,对你强买强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