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曲解了我的意思,或许是以为我又要像当时在班车前推他走。

林决明逆转这股劲与我贴得更紧,剥夺着我最后的氧气。

最后我的腿都开始发软,整个人都不注地向下跌,被他一手臂捞住,终于松开了唇,将我死死顶在门板上。

表情狠厉,我以为他又要说出什么刺痛我的话,结果他像是把恶毒的话在舌尖转了一圈又咽了回去。

换作卡住我的下颌,指腹粗暴地抹着我染了血的下唇:“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我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样子,只知道第二个吻很快就落下。

这次的吻轻柔不少,像是含着一块蜜糖,却抵挡不住我口中酒精的苦涩。

这一吻很快就分开,他盯着我的嘴唇说:“来之前你是不是在酒吧。”

手指卡着,让我连话都说不清:“唔是,是家里的……”

他从我颈后的的腺体,沿着脊椎一点点摸下,使得我全身都在颤。

“别想着离开我,你想都不要想!”

林决明再次凑近我的时候,我以为他又要再次吻我,甚至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收好了犬牙,微张开了唇。

但这次的落点换了地方,腺体处一痛,林决明咬住我全身最脆弱的部位,但没有犬牙的辅助难以咬破,大概只能留下一枚极深的牙印。

这便算作是omega的标记吧,不过omega的标记没有任何生理上的束缚作用。